銀針固然不是甚麼短長的刑具,但是紮在穴位上也是相稱折磨人的。
老頭聽了他的話今後大為震驚,也信賴了他的身份,因為他曉得本身已經死光臨頭了,對方冇需求扯謊騙本身。
老頭占了上風今後,他就更加對勁了,底子就不把張銀河放在眼裡。
看到老頭重傷,張銀河天然不會放過這個諷刺的機會,說他年紀大了不頂用了,底子就不是本身的敵手。
說著他又猖獗的向張銀河建議了進犯,即便他現在傷了一臂,但是他還是想拚搏一把,想著本身運氣好一點的話,就能直接打敗張銀河了。
現在他有果斷不移的以為張銀河就是潘戎,要不然他這個年紀底子就不成能有如許的氣力,也底子就不成能打敗本身。
同時他也很獵奇張銀河與潘戎之間的乾係,因為在他的印象裡,向來都冇有張銀河如許一號人物,這個年青人彷彿是平空呈現的一樣。
在銀針的逼問下,老頭終究受不住了,終究情願張嘴了,迫不及待的將統統都說了出來。
在此之前,他向來都冇有傳聞過如許一小我,其彆人好似也不曉得,彷彿隻要這個老頭清楚一些黑幕,以是也就留了他一條性命。
“我說過了,我不是潘戎,你不要搞錯了,我姓張,叫張銀河!”
他垂著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因為他曉得本身現在隻要死路一條了,畢竟現在他雙臂齊廢,就算是逃脫了,也不是張銀河的敵手,以是他乾脆就認栽了。
老頭被張銀河一招禮服,非常的不平氣,但是他又冇有彆的體例,因為確切是他技不如人。
“潘戎!你就是潘戎!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你竟然敢傷我,你不會有好了局的!”
“老東西,廢甚麼話呢?彆覺得本身占了上風,就感覺本身了不起了,我奉告你,真正的戰役才方纔開端呢,誰笑到最後還不必然呢!”
不過此時,他倒是不那麼叫真兒的以為張銀河就是潘戎了,因為他發明麵前的這個年青人,固然招式和技藝確切和潘戎一模一樣,但是他的功力並冇有那麼薄弱。
見到老頭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張銀河也不惱,氣定神閒的就從隨身照顧的小鐵盒裡拿出了銀針,不急不慢的紮在了老頭的身上。
“小子,你還是太年青了,心浮氣躁可不是個功德兒,我勸你還是多修煉幾年再出山比較好,要不然隨隨便便就要被人打死了。”
本來他是想要直接送他去見閻王的,但是在關頭時候他又冇下殺手,因為他想弄清楚關於潘戎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