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郡主府俄然來了兩個老嬤嬤,說榮善郡主想見見令珠,要令珠前去拜見。
竇大夫人見丈夫難堪,婆婆又不會拿主張,悄悄歎了口氣,道:“老夫人,令珠既然已經返來了,就不能再把人弄走,不然我們家落個苛待孤女的名聲也不好聽,更何況,令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我們還不曉得,阿誰所謂的七爺到底是誰,也冇查清,冒然把人弄走,萬一出了事,人家不說她是引鳳樓的餘孽,隻會找我們家的不是,畢竟她是我們竇家的表女人,還是留在家裡,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些。”
令珠明知此行不善,天然不會坐以待斃,並且繡菊和繡竹都擔憂她,不能放心在家等著,令珠便悄聲叮嚀了她們兩件事去做,還道:“我能不能保命,就看你們的了。”
竇淑慎滿臉的擔憂:“表姐,你得做美意理籌辦,此次去郡主府,多數是鴻門宴呢。”
“你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竇淑慎狠狠瞪了一眼竇婉柔,抬高聲音把那位五品孺人的事和令珠說了:“……你可千萬要謹慎,如果讓你喝茶吃點心,你必然不能碰!”
人群裡便有一小我收回一聲嗤笑:“這哪是做客呀,你們忘了彭夫人的事了?”
“多謝你奉告我。”令珠笑了,竇淑慎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花,倒極少看到她如此擔憂憂愁的模樣,讓她感覺內心暖暖的,“你放心吧,我冇事。”
令珠應了,這纔跟著那兩個老嬤嬤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