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他幫手也要見一見啊,那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前次我哥哥也是花了很多工夫見找到他,可貴他主動露麵,去求見他的人趨之若鶩呢,此次的濁音閣文會必定熱烈!”程錦月就是小孩心性,喜好湊熱烈罷了。
“真是神了!”程錦月讚歎,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忘憂先生也是這麼說的,廣平侯府的宅子的確年久失修,不但是庫房,其他屋子也有老鼠洞,隻是大師都冇往這上頭想罷了,厥後廣平侯讓人去翻那老鼠洞,不但是那幅畫,還找到了其他的一些小玩意兒,若不是瞥見,壓根不曉得被老鼠給偷走了。”
“早不來晚不來,我要接令珠去家裡做客,你們倒來接了!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忙,歸去稟告你們老夫人,就說令珠被我帶去家裡做客了,過陣子再歸去,讓她好生放心。”程老夫人也是吃齋唸佛的人,對竇家如此磋磨一個女孩子早就不滿了。
程錦月的聘請正中令珠下懷,是以她很痛快的承諾了,又細細的聽濁音閣文會有哪些端方,忘憂先生又有哪些軼事。
“這老鼠也挺成心機的,不去偷吃的,反而偷一幅畫。”令珠想想便感覺好笑。
“有哥哥陪著就無礙,並且能插手濁音閣文會的人也非淺顯的讀書人,要麼出身侯門公府,要麼生於權貴之家,大師都沾親帶故,常來常往,對男女大防也不是多麼看重,往年也有女孩子插手的。”
“老夫人會同意你去拜見文會拋頭露麵麼?”令珠道,如果女子也能夠插手,那她也必然要去見一見這位忘憂先生。
給廣平侯找畫能夠說忘憂先生心機細緻,但給程錦川找印章的事,卻真正讓大師嘩然,讚歎此人的本領,能在三天內把失物找返來,要麼他真的能掐會算,要麼就是手眼通天了。
她和薑愛蓮相互看不紮眼,可自打客歲薑愛蓮得了個才女的稱呼,這一整年都放肆極了,本年如果能看她吃癟,倒是一件快事!
程錦月這麼一解釋,令珠就明白了,本來是權貴後輩之間的集會罷了。
“你見忘憂先生做甚麼?也是求他幫手麼?”令珠笑道。
可即便是大話,程老夫人也不能辯駁,隻得鬆口讓令珠跟著費嬤嬤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