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鳳娘子的兩個弟子一個姓柳，一個姓程？”令珠想到柳七，渾身的力量頓時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但是我真的很想曉得我到底是誰！我做了十年的孤兒……你曉得那種滋味嗎？”令珠哭了，那種無依無靠，不曉得將來在哪兒的感受，她再也不想忍耐。
“這件事不是你能碰的！你就不怕死麼？”程顧的聲音裡難很多了幾分峻厲。
令珠瞪大了眼睛：“你……你竟然聽過？”連忘憂先生都說冇有程顧這小我的。
可引鳳樓的血海深仇，他真的不能讓令珠去觸碰，他偶然乃至光榮令珠失憶了。
七哥送她的荷包與她小時候被收養時佩帶的荷包一樣，都繡著一隻綵鳳，當時她固然迷惑，卻也冇放在心上，覺得隻是偶合，直到比來才曉得那隻綵鳳竟是引鳳樓獨占的徽飾。
如果這統統都不是偶合，那她和七哥一樣，都是引鳳樓的先人，她幾次三番入夢的程顧哥哥，也應當是引鳳樓的先人，同為引鳳樓的先人，七哥會不熟諳程顧？
“那你傳聞過程顧這個名字嗎？”令珠喃喃道。
大寧天然從速去，遂第二天令珠回到柳條巷的那座小宅子時，程顧已經等著了。
“七哥，你是引鳳樓的先人。”令珠俄然道，並且是必定的語氣。
程顧不說話了，看著令珠離他越來越遠，隻感覺心如刀割。
“你的意義是程顧是飛魚隊中某一小我的化名，而這小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令珠總算是理清了思路。
程錦月翻開了話匣子，越說越有興趣：“是啊，這也恰是他奧秘的處所，按說我哥哥的朋友我都熟諳，底子冇有叫程顧的，以是我猜想，程顧應當隻是一個化名。”
“如何了？誰欺負你了？”程顧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髮。
“化名？”
“七哥還是把我當作孩子……”令珠喃喃自語，放在手中摩挲好久的棋子，終究還是被放在了棋盤的一角。
柳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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