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說這話。”竇靜姝瞥了她一眼,“以往這第一才女的稱呼但是薑女人的,現在花落旁家,她內心不定如何羞憤呢,她可不是個寬大漂亮的人,此次宴席她也會來,到時候萬一鬨起來,冇臉的可不但是令珠,我們也都是一起的。”
周繼春彆人的話不聽,對顧行岩倒是很佩服,笑嘻嘻道:“如何能說是調戲呢,就是感覺好玩兒,逗著她多說幾句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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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但是新擂主,多少人的眼睛盯著,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孤女,她如果真的鬨起來,你姐姐我也幫不了你的。”周維春冇好氣的瞪了弟弟一眼,威脅道:“到時候惹出禍來,我可饒不了你!”
薑愛蓮也享用這類眾星捧月的感受,但因著她擂主的身份被令珠奪去的事,她始終感覺冇麵子,現在看令珠孤零零一小我坐著,冇有人理睬她,頓覺出了一口氣,走上前去,不陰不陽道:“這不是本年的新擂主麼,如何一小我坐在這兒,也不找人玩兒?莫非這麼多人,冇一個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竇婉柔瞧了還忍不住泛酸:“人家現在但是濁音閣文會的新擂主呢,這第一才女的稱呼目睹著要落在她身上了。”
顧行岩乃是顧閣老的孫兒,濁音閣文會的成員之一顧行鬆便是他堂兄,隻是他是庶出,又幼年參軍,在西北戍守近十年,年初纔剛返來,是以對都城的人事並不熟諳。
明顯是世人顧忌令珠是孤女,不肯自降身份主動扳話,倒被薑愛蓮說成是令珠心高氣傲,不肯理睬人。
竇婉柔性子刁蠻,不平管束,與老嬤嬤頂撞,老嬤嬤便放過了竇淑慎和令珠,隻對著竇婉柔訓,竇淑慎和令珠對視一眼,悄悄吐舌,隻感覺光榮。
周維春聽了這話可貴有幾分羞怯,等候顧行岩的答覆,見他假裝冇聞聲心中不由一沉,溢滿了苦澀。
她佯裝憤怒,虎著臉上前一把揪住了周繼春的臉:“胡說甚麼呢,看顧大哥笑話。”又向顧行岩賠不是,顧行岩天然不會叫真,岔開話題道:“我們到彆處看看吧。”
竇婉柔還悄聲道:“她不過是仗著有個不三不四的甚麼七哥給她撐腰,才把我們家給唬住了,現在也叫她瞧瞧,看看本身到底是個甚麼東西,也省的她老是在我們跟前張狂,有本領,叫她那七哥來替她得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