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虎端坐太師椅上,上麵站著歐陽倚天。歐陽倚天並冇有表示出甚麼,而是很平靜地問道:
“在我身邊五年了。你也為我擋過一顆槍彈,你說是誰,我放了你。”
一間密室裡,黃飛虎看著被捆綁的殺手,不鹹不淡地問:
黃飛虎不快不慢地往彈夾裡填入三顆槍彈。渾身冒著盜汗的殺手偷偷看了一眼歐陽倚天,眼裡儘是感激,他一咬牙,說到:
“不要,老邁,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殺他!”
“彆說話,有人要殺你。”
“幫主,你說甚麼,我不懂。”
深夜,黃飛虎正在歇息,俄然他的電話響起。他迷含混糊接起來。
黃飛虎背過身,他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眼淚,他畢竟不明白她為甚麼會如許對待本身,既然不見本身,又為何如許做。他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道:
“幫主……”
“老邁,若他衝犯了你,你殺了我,我不悔怨,你放了他。”
“這不是胎記,我在一個處所請師父做的刺青。”
“誰派你來的?”
“幫主,我對三槍幫毫無貳心,如果你不信我,我立即分開這裡。至於肖琴,我用我的命包管她絕對是不會對三槍幫有甚麼風險。並且,現在她的代價不是已經表現了嗎?”
氣憤的黃飛虎看著歐陽倚天,又說到:
過了好一會,在六個倒地的保鑣裡有一小我的眼睛展開了,他諦視著四周,發覺統統人都已經暈倒,然後又重視了下冇有發覺有甚麼不對,他敏捷爬起來,走到黃飛虎麵前。他手中已經把手槍套上消音器。
“說說這是那裡來的。”
“你朋友嗎?他剛纔差點殺了我,你曉得嗎?”
“哈哈哈,倚天啊,你真的是坐黑幫的好質料。過幾天我就把三槍幫幫主信物交予你了。老了,我也不頂用了,你好好打理吧。”
“寄父!”
“哦。”
歐陽倚天低著頭,定定的看著這個近似桃花的胎記,心中腦海裡俄然想起多少年前本身的養父也撫摩著這個胎記問本身這是甚麼的景象,他俄然感覺此時現在是如此的熟諳,但分歧的是當時候儘是慈愛,而這時候隻要一種殺機和思疑。
“你見過她?”
“鐵老邁。”
正在這時,歐陽倚天闖了出去。黃飛虎瞄了一眼歐陽倚天,氣憤的看著跟在前麵的保鑣。
刹時,六個保鑣倒地,黃飛虎也歪著頭。
“她隻說若殺不了你,說她的名字你就放了我。”
“老邁,是,是他闖出去的,我們禁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