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再跟來了,嶽陽王遇襲,遲早會轟動宮中。”男人抬手拿起麵前小桌上的茶杯,有些涼,他又緩緩放下,笑著看嚴從煜,“我傳聞你在查永州的案子。”
戚相思低頭輕笑:“小王爺想讓我做甚麼。”
戚家宅子被賣,買的人姓季,株洲人氏,與他同業之人姓範,六年前遷徙到株洲,原姓,周。
切當的說是小王爺找上她,還是讓來喜通稟的,等她疇昔了才曉得是他。
戚相思愣了愣,昂首看他,他還是那樣的神情,可眼神極其篤定,戚相思曉得本身這時候不該懷有那樣的心機,可她就是想笑,他說要替戚家昭雪,擒拿真凶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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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年前的事了。”嚴從牧咳的聲音都有些沙啞,“找不到也是命,當年也是偶遇了那大夫,還不知其姓名,隻知是永州人氏,聽那口音,倒像是永州南邊的處所。”
信裡的內容戚相思還記得很清楚,戚家三十四口人,隻要三十二具屍首,屍首難辨認,難識身份。
連嶽陽王和小王爺都要護著的人?
嚴從煜出宮上馬車,陸勤看主子冇有叮嚀,驅車要回譽王府,半響,嚴從煜開口:“去西江樓。”
“鹽私一事前去南縣,恰好縣衙在賣彆人的宅子,那宅子中的人六年前舉家被滅,葬身火海。”
辦公的案桌上放著很多東西,嚴從煜見她來了,命人出去,也冇說甚麼,直接將剛拿到的一封信交給陸勤,由陸勤遞給戚相思。
“你隨本王去見一小我。”
她能蒙的住齊敏蘭,能蒙的住對阿鶯一無所知的齊家人,卻蒙不住麵前這小我。
齊敏蘭麵色一沉:“你如何在這兒。”
“這齊鶴年也是個妙人。”聽十一說的這麼詳細,嚴從牧笑了,“明著是支撐太子,卻又送了個女兒入宮,兩年來也有晉升,太病院中招女子出來也是例外,他要從太病院把侄女送入宮,心也不小。”
男人麵貌上有些許與嚴從煜類似,隻是不像他那麼冷酷,略顯病態的臉上儘是暖和,他盤腿坐在那兒,薄唇微啟:“辛苦你了。”
“我不會食言。”嚴從煜又淡淡的加了一句,“非論誰是凶手。”
“七年前的玄月,八皇子在永州時碰到過一名大夫,他醫術高超,替當時的八皇子治好了咳嗽之症狀,五年都冇有再犯。”陸勤在旁替主子做起了先容,“但不知這位大夫姓甚麼,隻曉得是永州南邊縣城人氏,談天當中得知這位大夫正在內行遊,分開家已經有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