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話都說了無數回了!親,你的下次在那裡啊!

錢嬤嬤也笑了,錘了一把玉紅“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趁便讓小丫環去趟小廚房,籌辦幾樣點心果子,一會好拿來吃。”

許泰氣喘咻咻的坐在那邊喝茶,當嚴父好辛苦啊!大夏天的,衣服都濕透了!太特木累了!

許泰見他靈巧,非常高傲的看了一眼李氏,這讓李氏極其不淑女的翻了一個白眼。

終究等許泰教子拆檔了,李氏此時才正了正身子,感受肚子裡喝茶喝的都有水音兒了!看來明天許泰氣的不輕,竟然能發這麼長時候的火。

許泰打折了一根戒尺還不過癮,他四周掃了一圈,隨即就瞥見了插在瓶子裡的雞毛撣子了,伸手就把它給拔了出來拿在手中。

“兒子曉得錯了!”許悠然被這一個小時他爹傾情演出給演的昏昏欲睡,直到他娘開口後才復甦了過來,因而嘟著小嘴奶聲奶氣的說道。

握草!李氏現在很想抽桌,老孃上輩子挖你們許家的祖墳了嗎?你“兒子”能嚇到,你媳婦就嚇不到是不是?

“撲哧.....”坐在中間的李氏聽到這裡終究忍不住笑了出來。

許泰拿著撣子在許悠然麵前用力的揮了揮,膝蓋一頂兩手用力“哢嚓”一聲就給掰斷了,然後對許悠然凶惡的說道“瞥見冇有,怕了吧!”

玉紅嚴峻死了,她的目光全都盯在了許泰的手上,恐怕下一秒那戒尺就會打在許悠然身上。她又一次求救的看向了錢嬤嬤,發明錢嬤嬤持續在那嗑瓜子,而李氏仍然不緊不慢的在喝茶。

許泰用力咳了兩聲,對看向他的李氏滿臉跑眉毛,那意義是孩子現在這麼乖都是他的功績。

許泰感覺本身管兒子的手腕非常有效,因而再接再厲,緊接著,許泰彆離在許悠然麵前折斷了一根羊毫,一把掃把,踹壞了一個凳子,又拿凳子腿掰了半天後冇掰斷,最後隻能放棄了。一向折騰了一個多時候以後許泰才大汗淋漓的消停了下來,然後一臉峻厲的對許悠然問道“你曉得如果再犯是甚麼了局了吧!我奉告你,你小子今後給我誠懇一點,下次你就垮台了。”

玉紅的不滿已經到了極致了,她服侍許悠然也有段時候了,對這個小主子當弟弟那麼疼著,卻冇想到現在許悠然要捱打了,他的親孃和嬤嬤都在這喝茶吃果子,這是那裡的事理,若不是她是家生子,恐怕還覺得李氏是後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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