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走到荷葉的跟前蹲下身子,悄悄地從中找出兩片無缺的荷葉。這才一臉莊嚴地拿著荷葉走到珍珠淚的身邊,謹慎翼翼地用荷葉的邊沿悄悄、悄悄地放進了珍珠淚的上麵。然後,她大氣也不敢出,力量不敢使,隻是悄悄地鞭策了一下荷葉,讓珍珠淚悄悄地滾到了荷葉的葉子中間。她這才悄悄、悄悄地將荷葉托了起來。
白慕真看著溫綾傲岸的背影,他的唇角輕揚,扯出一抹和順而燦豔般的笑容。這份笑容之美,之柔,當真能夠粉碎無數少女的心。有人說,女人一笑傾城,那麼,男人有一笑傾城麼?如果有,說的就是白慕真如許的傾城笑容吧?隻可惜,這份傾城的笑容溫綾冇有看到,雲娘因為雙目失明也冇有看,就連左龍也冇有看到。
四人想了好久,左龍俄然問:“公子,葉子可行?”
然後,她換了一片荷葉,遵循這個彆例,這個輕度,將其他的九滴珍珠淚彙集進了第二片荷葉裡。彙集完珍珠淚,溫綾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精力幾近虛脫。她有力地坐了下去,拍拍胸口:“終究彙集完了。”
雲娘應了一聲便與左龍去了。
溫綾看了一眼荷葉,荷葉之多,實在是超出她的預感。當然,荷葉的受傷程度也是超出了她的預感。她看著一把又爛又碎又裂的荷葉,心中固然感覺可惜,但還是看著左龍淺笑道:“你辛苦了!”
四人很快就走出鐵牢,鐵牢外仍然是千年如一的孤寂而美好的風景。四人偶然賞識,便開端分頭行事。左龍的輕功和雲娘不相高低,固然去崖底冇有甚麼傷害,但是,溫綾還是忍不住叮囑左龍萬事謹慎。特彆是到了崖底墜落之時,需求更謹慎。為此,她還特地叫雲娘幫手提示照看一下,免得左龍不知高底,落腳重了,把腳扭到了就不好了。
“哦。”左龍絕望地點點頭。
接下來溫綾和白慕真也開端向著圍牆內走去,圍牆雖高但兩人已經曉得開啟暗門的開關。兩人開啟暗門以後很快就穿過了圍牆,向著酒館的方向走去。
“那麼我們走吧!”白慕真站了起來,走到溫綾的身邊伸出了一隻手。
溫綾還冇有說話,白慕真卻俄然介麵道:“衣服會接收水分。珍珠淚碰到衣服明顯也會被衣服接收掉,對吧?公子。”
白慕真笑道:“但他的性子,也真是莽撞了些,。”
珍珠淚的彙集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隻要避開金木水火和手,再用輕如羽毛般的器皿將其盛裝起來便可。隻是,在這個鐵牢裡,去那裡找如許的器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