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他們大抵隻感覺癢,一邊撓著身材各處,一邊還想操傢夥來砍她,但是幾個照麵以後,一個個便都曉得當真碰到了短長角色,不曉得是哪一個帶頭,撲通撲通都跪了下來。
泠然抬眼一看,劈麵坐了一個二十高低的青年,身材倒是練得猿臂蜂腰的,非常魁偉,可惜端倪之間帶了幾分刁鑽惡劣之氣,也就是一眼看上去就是好人的那種長相,非常不討喜,加上他用一種對她甚感興趣的神采斜睨著她,頓時讓她吞了個蒼蠅般難受,若非不想肇事,或許她當場就要發作。
泠然故意清算清算這乾匪賊,不過到底不幸虧官軍眼皮子底下脫手,便笑道:“皇上已下了旨要平了荊、襄等地的匪患,傳聞雄師就要壓境,這位爺倒是有膽量在房縣外頭撤威風呢!前頭跟了你,背麵說不定就要掉腦袋,這虧蝕的買賣,誰做呀?”她武功固然未曾修得很高,內功和輕功都不錯,尚且有很多毒藥帶在身上,故此並不把這一乾強盜放在眼裡。不過她以為強盜們在此呈現,估計也和朝廷下決計剿匪不無乾係,他們應當是最清楚朝廷雄師意向的人,故此將話往那上頭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