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男人唇瓣邪魅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下一刻女人反應過來冇有說出口的那句話,就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口了,“也不存在給我戴綠帽子是嗎?乖,真是個好老婆!”
聞言,南宮冥眼角狠狠一陣抽搐,那隻落在她浴袍腰帶上的手用一抽,那跟被他係得好好的胡蝶結快速一下就散了,跟著還冇等白萱從他飛普通的速率中反應過來,那條腰帶已經被男人直接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直接扔在了房間的地毯上,“很好,不曉得結婚是甚麼冇乾係,曉得洞房是甚麼便能夠!”
白萱:“……”
“哦?”
去他的活寡綠帽子,地痞痞子,滿腦筋特麼的就都是那麼點破事:“抱愧,我性冷酷,洞房跟強姦對我來講冇甚麼辨彆,以是,不存在著守活寡,也不存在著戴……”說到這,白萱像是頓時明白過來如何回事似快速一下就止住了,綠帽子三個字就這麼生生的卡在了嗓子口冇有說出口,憋得臉越來越紅,到了最後紅得直接滾燙了起來……
看著他肆無顧忌的拔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厚重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來,白萱頓時嚇得花容失容,一雙潔白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雙部下認識的去捂住本身首要的部位,然後男人的身材就這麼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底子就冇有抵擋的餘地,然後一個衝動就失控的尖叫出聲了,“不準出去,你這一出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白萱看著壓在本身身上的那一張放大的臉,直接就結巴了,“結……結甚麼婚?”
叫聲老公?
但是身上躥起的炎熱,讓她膽量一大腦筋一抽,看著南宮冥就暴躁的罵出了聲來:“地痞!”
白萱想也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一嚴峻乃至都健忘了本身身上的衣服已經輕而易舉的被男人剝開了,想說甚麼,卻還冇來得及說,就被男人身上男人傳來判定的聲音給打斷了,“洞房都不要,你今後是想守活寡,還是給我戴綠帽子?”
白萱:“……”
“不曉得結甚麼婚嗎?”
“不過老婆這麼乖,我如何著也不能讓她忍耐煩冷酷之苦麼!”
白萱:“……”
話落,男人廣大的手指就輕而易舉的將女人身上翻開腰帶的衣服直接剝掉,“地痞就要做地痞的事情,下萱兒,明天就讓你見地見地,甚麼叫地痞……”
“我是地痞你明天賦曉得嗎?”
本覺得男人會因為這句話而收斂一點,卻冇想到的是堂堂司令大人,不覺得恥反覺得榮,“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我已經地痞很多年了,你現在才發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