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當即介麵說道:“看尹大哥你談亂水道,縱橫闊論多麼豪情,現在如何無精打采呢?哼,男人漢大丈夫就當豪情蓋天,明知不成為而為之,若本蜜斯是個男兒身,必然做個開疆拓土的大將軍,最不濟也如果一方豪傑。”話到最後,蘇青青更是用心瞪了楚昊宇一眼,似在說他胸無弘願,惹得楚昊宇苦笑不已,而尹雲帆也是一陣莞爾。
一雙大眼望著楚昊宇,蘇青青介麵說道:“不是另有兩句,公子如何不唸了?”話到最後,蘇青青更是衝他眨了眨眼睛,一臉笑意。
點點頭,楚昊宇張口說道:“早就聽聞嶽陽樓大名,特地前來一觀,也為拜見長輩,家母恰是在這洞庭湖長大。”
聽到楚昊宇的話,蘇青青當即撅起了嘴,一臉不樂意,而看到蘇青青這個模樣,楚昊宇和尹雲帆都樂了。
嶽陽樓高十餘丈,三層四角,飛簷挑月,宏偉精彩,樓頂是快意鬥拱的格式,形似將軍盔,上覆黃色琉璃瓦在陽光下燦燦生輝。嶽陽樓非僅風景壯美,能夠俯瞰八百裡洞庭春秋名勝,且內藏斑斕,樓中多馳名流詩文書畫,或絢麗華麗,或豪氣乾雲,常常令人流連忘返。不過,嶽陽樓雖開門迎客,可若想到嶽陽樓頂喝一頓酒,或家有萬貫身懷百金,或風騷名流鬥酒十篇,或江湖豪客揮劍浮影,再就是官宦人家了,就像坐在視窗的那對俊男俏女。
少年看似二十五六歲,邊幅漂亮似臨風玉樹,身穿深藍色軍人服,模糊透出森然劍氣,整小我看似隱在匣中的絕世寶劍,不過,他的音容笑容似偶爾吹過的清風,令人感到親熱,兩種截然分歧的感受,更給他一種非常的魅力。
看楚昊宇端起茶杯,尹雲帆趕快將茶水杯端了起來,行一虛禮說道:“請!”一口飲下杯中茶,尹雲帆似將楚昊宇的題目忘記,與楚昊宇談起天下河道來。
正值八月,八百裡洞庭湖煙波浩淼,湖上漁船畫艇來往如梭,湖邊遊人小販如織,一派熱烈氣象,當然,想要看這等美景,最美還是嶽陽樓。
楚昊宇的話雖平平,然此中的孤傲高絕、澎湃大氣是如何都諱飾不住的,而聽到楚昊宇的話,更有人叫了聲好,道:“公子豪情,鄙人佩服!”說話間,一威武少年大步走了過來。
看楚昊宇揮手,尹雲帆嗬嗬笑道:“那尹某就恭之不愧了。”說完後,尹雲帆在楚昊宇身側坐了下去,而後又笑嗬嗬的問道:“剛聽聞公子說,下午要盪舟遊洞庭,鄙人剛好有一條快舟,不知鄙人是否有幸能與公子同遊?對了,還未就教公子貴姓呢,失禮、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