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雅閣分表裡兩室,外間可供侍衛、小廝安息,內間頗大,裝潢著琴棋書畫,亦擺了數盆蘭花,並且較著經高人之手,看去非常高雅。
大大灌了一口,楚昊宇似笑非笑的望著素月說道:“素月女人,你剛纔彷彿隻敬了一杯,接下來呢?”
一杯酒下肚,素月如玉的臉龐上便閃現起一抹紅暈,看去甚是誘人,看的楚昊宇又是一陣大笑,道:“再為本公槍彈一曲。”
帶楚昊宇走到二樓雅閣,老鴇笑望著楚昊宇問道:“公子,可還對勁?”
此次,楚昊宇端起茶杯悄悄咀嚼起來,咀嚼著茶的澀、甘。俄然,楚昊宇點頭笑道:“妙技術,坐。”
現在,楚昊宇才轉過身來打量了素月一眼,點頭說道:“素月,還真當得起這個名字。”說到這裡語氣一轉,嘿嘿笑道:“我請女人吃餅,不知女人肯不肯賞光?”
聽楚昊宇如此說來,老鴇將酒菜擺好就退了出去,隻是拜彆前卻衝素月使了個眼色,其企圖再較著不過,要她服侍好楚昊宇。
聽孫侯說完,楚昊宇並冇有開口,隻是點了點頭,見此,孫侯躬身一拜又退了出去,而在大門關上的一瞬,楚昊宇神采又是一變,沉聲說道:“好一曲關山月,當浮一明白。”
與楚昊宇對視半晌,素月淡淡說道:“公子有命,素月豈敢不尊,隻是素月酒力有限,怕不能讓公子縱情,要不再叫兩個姐妹?”
沉寂當中,孫侯排闥走了出去,在楚昊宇耳邊小聲說著甚麼。頓時,楚昊宇臉上的悲壯已經不見,反而閃現起淡淡的笑意,安閒又自傲,讓人沉浸此中。
為楚昊宇斟滿酒,素月淡淡說道:“公子出身不凡,能與公子同坐而飲,是小女子的幸運,這杯酒,小女子先乾爲敬。”話到最後,素月端起酒杯直接喝了下去,潔淨利落,可或是喝的猛了,美酒下肚倒是咳嗽起來,惹得楚昊宇又是一陣大笑。
看到楚昊宇這位姣美公子哥兒,眾美女當即圍了上來,便是老鴇也破鈔一番力量才擠到楚昊宇身側。
輕點腦袋,楚昊宇張口說道:“好酒好菜,兩桌,清淨點。”
未等素月坐下,老闆領著幾名丫環走了出去,笑道:“公子,菜好了。這是一罈二十年的女兒紅,公子如果不對勁,奴家另有老窖劉伶醉,極品竹葉青……”話未曾說完,已被楚昊宇打斷。
看楚昊宇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更有著毫不粉飾的思念,素月不由想這個公子哥兒究竟經曆了甚麼,聲音如何如此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