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孫奕揚俄然笑了聲,接著又道:“越中之地雖偏僻,但是三麵環山一麵對海,物質豐富,海珠、沉香木、菩提木,多數產自越中,並且,越中盛產鐵礦又有能工巧匠,宋家兵器更是名鎮天下。宋家就是靠著這些東西敷裕起來,建立起一支名鎮天下的宋家軍。”
楚昊宇點點頭,倒是忍不住問道:“孃舅,販子厚利,這也是普通,但是,聽你的口氣,如何有些討厭錢家,莫非有過節?”
望著孃舅,楚昊宇隨口回嘴道:“審時度勢,也冇甚麼錯啊!”說到這裡稍頓,楚昊宇卻又接著說道:“孃舅,接著剛纔的話說,其他兩家呢?”
固然猜到錢家的買賣做的很大,但是傳聞竟然占到一半,楚昊宇還是被震住了,不由自主的問道:“這麼多?”看孃舅點頭,楚昊宇忍不住問道:“錢家是如何做到的呢?”
說到這裡稍頓,孫奕揚接著說道:“我闖蕩江湖時候曾見過錢不為一麵,其人長相普通、氣度普通,話也未幾,不過對於商賈之道,真可謂是大智若愚。以是,小七你如果見到他,必然要多留個心眼。”
“錢家實為雜家傳人。”看楚昊宇愣了下,孫奕揚收回一聲輕笑,道:“雜家講究博眾家之所長,於百家之道無不貫穿,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哼!”
頓時,楚昊宇又是一陣沉默,思考半晌似懂又非懂,而現在,孫奕揚接著說道:“陰陽家出自方士,方士將法術分六術,一曰天文二曰曆譜,三曰五行四曰蓍龜,五曰雜占六曰形法。六術當中,天文最難形法最易,而世人最常見的相術、風水便是形法。”
在楚昊宇的諦視下,孫奕揚緩聲答道:“陰陽家。”
聽到孃舅孫奕揚收回一聲說不清道不明的輕哼聲,楚昊宇當即插嘴問道:“孃舅,你不喜好雜家?”
還未等孫奕揚答覆,楚昊宇接著又道:“孃舅,我們今晚去漂渺閣聽琴如何樣?憐玉女人是聖教樂門傳人,說不定以孃舅你的友情,還熟諳她師父呢。”
楚昊宇本是一句打趣話,未曾想孫奕揚竟點了點頭,道:“我還真熟諳她師父,並且乾係不凡。”
孫奕揚點了點頭,張口說道:“我們常說有人的處所就有江湖,而對於錢家來講,有人的處所就有買賣。”
楚昊宇聽的風趣,卻又忍不住問道:“宋家軍,我如何冇有聽過?”
孫奕揚搖點頭,但是沉默半晌後輕笑道:“算是吧,不過,並不是對雜家有定見,隻是不喜好錢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