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憐玉那張猶若羊脂白玉雕鏤出來的麵龐,楚元敬心機驀地一動,脫口而出道:“小七,明天你如果能把憐玉女人給逗笑,我就、我就……”話到這裡,楚元敬倒是再說不下去。
沉默半晌,憐玉搭在古琴上的玉手似在俄然間變成數隻鳥兒,而每次一次的撥動都收回一聲清脆鳥鳴,或長或短或急或緩,委實讓人難以分清究竟是琴音亦或鳥鳴。歡暢靈動的鳥鳴聲中,鳥兒彷彿越來越多,最後連成一片,將兩人帶入鳥的王國。
走進煙雨樓,看憐玉鄰水操琴而坐,楚昊宇不由想開初見憐玉時候的景象。嘿嘿笑了聲,抬步走進涼亭。
好久,楚昊宇長吐一口氣,盯著憐玉說道:“憐玉姐姐,我本日才發明你委實斑斕,美得不成方物。”說到這裡,楚昊宇眸子輕轉之下已規複一貫的奸刁,接著又道:“如果能每天聽你操琴該多好。”
再次瞪了楚元敬一眼,楚昊宇倒是開口問道:“幾大門派弟子呢?”
望著臉前近在天涯的臉龐,看著他臉上還未曾褪去的老練和純真,特彆他吵嘴清楚的眼眸中的歉意,憐玉竟生不出一絲討厭。輕搖腦袋,冠玉麵龐上更是閃現起一抹含笑。
這刻,楚元敬是真呆住了,滿臉不敢信賴的盯著憐玉,心道這也行,莫非憐玉女人真對小七有好感?想到這裡,楚元敬更是吃驚,乃至忘了楚昊宇的打趣。
看引發楚昊宇的興趣,楚元敬開口說道:“四大門派內裡,賠率最低的是無極觀吳宗道,而其他三人賠率相稱。”
哈哈笑了聲,楚昊宇滿臉對勁的說道:“我不是練著練著就天賦了?”
“我……”楚元敬張口說不出話來,最後憤聲叫道:“厚積方能薄發,哼,隻要本郡王衝破天賦境地就是妙手,哪像你,天賦境地竟然還不懂何為陰陽二氣,可悲可歎!”
“聽到冇有,他們都是小七小七喊著!”嘿嘿一笑,楚昊宇接著又道:“憐玉姐姐,你整日不開口也感覺苦悶?如果讓我不說話,估計能把我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