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身份,他不過一郡王,楚昊宇倒是親王還長他一輩;論富有,楚元敬有再多財產也不過是長輩犒賞和宗人府的供奉,而楚昊宇乃至能從皇宮內院拿出各種異寶。論武道修為,楚昊宇已衝破天賦境地,雖不能贏楚元敬,也不過是不想與人分出個勝負罷了。何況,楚元敬又不及楚昊宇聰明,幾近都是他被楚昊宇玩弄。
“你……”怒瞪著楚昊宇,楚元敬冷哼道:“天賦又如何樣,不一樣被我打趴下了。你如果有真有本事就衝破天賦成為天人境妙手,那樣我就真服你了。”
憐玉為聖教聲門傳人,即便居住漂渺閣,楚昊淵也專門斥地出煙雨樓讓她居住。煙雨樓,小橋流水中亭台聳峙,淡墨山川中暗香襲人,涓滴冇有誇大氣味反而透著溫馨與悠遠。
頓時,楚昊宇不由想起了神采淡然的吳宗道和他阿誰憨態可掬的小師妹。搖點頭,楚昊宇又將目光放在了憐玉身上,張口問道:“憐玉姐姐,你為何不說話呢?就是尋求琴道極致也不必如此吧,何況,尋求極致本該是一件令人享用的事情,你如此做豈不背叛武道?”
憐玉自不會開口,安靜的雙眼悄悄望著水麵,也不知是在深思,亦或賞識這秋色美景。
盯著楚昊宇,楚元敬滿臉的震驚,乃至是不敢信賴,隻是很快就笑起來,叫道:“你小子有種,佩服、佩服。”說話間,楚元敬更是衝楚昊宇豎起了大拇指,並且一臉賊笑。
似未曾發覺到楚昊宇兩人,憐玉的神情未曾有任何竄改,更不要提及家驅逐,而楚昊宇也不見怪,反而自來熟的問道:“憐玉姐姐,想甚麼呢,這麼出神?”
看楚元敬愣住,噗嗤一聲,楚昊宇失聲笑了出來,嬉笑道:“說啊,你就如何?”
看著憐玉那張猶若羊脂白玉雕鏤出來的麵龐,楚元敬心機驀地一動,脫口而出道:“小七,明天你如果能把憐玉女人給逗笑,我就、我就……”話到這裡,楚元敬倒是再說不下去。
現在,楚元敬倒是收回一聲冷哼,叫道:“為尋求武道,誰不再苦修?莫非小七你真覺得順其天然就能達到宗師境地,老練。”
對於楚昊宇那似肆無顧忌卻又潔淨敞亮的眼睛,憐玉輕歎了口氣將目光移到了古琴上,撫摩著古琴彈奏起來。
緩緩中,鳥兒似一隻隻散去,喧鬨聲也變得零零散散,而當最後一聲清脆長鳴聲響起時候,鳥兒似已散去六合重歸安靜,不過,楚昊宇還是沉迷在這個鳥的王國中,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