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勁也很大,不一會她白嫩的肌膚上便已被弄出了點點青紫。他開端不滿足於如許的膠葛,敏捷伸手將她身上的寢衣全部都褪下,隻留一條標緻嬌小的蕾絲內褲包裹著她統統對峙的最後底線。
曲耀陽如何能夠看不出她的設法,部下的行動更加狠惡,來回梭巡過她最敏感的處所。發明她將近到了的時候,他猛地扯下了她身上最後的掩蔽物,然後敏捷解開本身褲子的腰帶,一把將束縛住他的褲子往下脫,還冇有完整將褲子脫下,隻是將那處熾熱挺翹的巨物露了出來,便用力抓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將她塞滿。
待觸到滿手潮濕,他便低頭一把咬住她尖翹的小下巴,啞著嗓音帶著魅惑統統的猖獗,“這是甚麼?心心,看到冇有,你還是跟疇前一樣這麼愛我,又或許你並冇有本身設想中的那麼恨我,你也想要我!”
曲耀陽的唇鬆開了她的雙唇,順著她耳後脖頸的曲線開端一起向下伸展,達到她的肩頭已經鎖骨。
不管她與他分開以後或否還與彆的男人產生過些甚麼,現在他都隻曉得她是他的――隻要他還占有著她,他也還在她的身材內裡,那她就是他的!這是無庸置疑的究竟,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現在他不過物歸原主罷了!
曲耀陽的手時隔好久以後再次觸碰到她身上最柔嫩的處所,的確就鬆不開手了,他占據著一邊,猖獗地揉搓,在她猖獗著就快壓抑不住唇間的輕吟時,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彆的一邊。
他不想說接下去的話,也不肯意再去想與那有關。
她輕叫一聲焦急伸手去諱飾,可遮得住左邊遮不住右邊,反倒是諱飾住了這邊,那邊就暴露來更多。
狠惡的疼痛彷彿到這一刻才讓被龐大的**迷得落空自我的裴淼心復甦過來。
裴淼心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他,可也感遭到了下腹的空虛,和陣陣濕滑從她的身材深出逐步滑了出來,浸濕她身上最後的掩蔽物。
裴淼心已經太久冇有過了,因為這幾年的無人問津,她的小花圃本就又緊緻了很多,現在他固然折磨得她將近到了,可厥後卻又俄然一衝到底,冇有給她任何緩衝的時候,還是讓她不受節製地猛的仰起本身的腦袋,收回一聲痛苦的輕吟。
“你……”曲耀陽的汗水早便不成停止地順著額頭一滴滴落在她白淨粉嫩的小白兔上,這一刻再看著她痛苦糾結的模樣他則更是思疑,“莫非你這麼多年來都未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