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剛纔還在屋子裡的時候,你麻麻不是跟你巴巴已經籌議好了,她也跟你說好了嗎,明天你要跟巴巴另有姑姑在一起過,我們會帶你去看跟玩好多好風趣的東西,還會吃好多又標緻又好吃得不得了的東西。另有,我是你巴巴的mm,也就是你的姑姑,你應當叫我‘姑姑’,不是‘姨姨’,曉得嗎?”
“嗯?”曲婉婉低頭,乾脆在她跟前蹲了下來,“如何了,芽芽?”
“婉婉,我同你說過了,你當時還小,再說我跟你哥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你所能決定。有些疇昔了的事情我們隻要不要再去提再去想,那便能夠都當它疇昔了。”
曲婉婉到底是裴淼心曾經至心珍惜與對待過的小姑,見她想要將統統的統統難過攬上身,她還是快步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
怕這幾年神經脆弱到渾身都痛,怕那從心底開端向四肢百骸伸展的寒。
就像他總覺得這平生或許都再冇有機遇晤到與獲得的小女人,她終究還是給了他一個“機遇”,再不驚駭她在他常常麵對她時總要失控的情感裡擺脫。
“婉婉!”裴淼心趕快將曲婉婉的話截住。
裴淼心咬了咬牙,點頭,“行!”
“不成能!”裴淼心瞪大了眼睛,“芽芽長這麼大向來冇有分開過我的身邊!再說了,你方纔不是已經承諾過我……”
……
重新區開車回曲家大宅的高速公路上,曲耀陽抓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眼神卻跟著後視鏡窺望著後座裡緊緊縮躲在曲婉婉懷裡的小東西,彷彿她先前對於他的驚駭和惶恐到現在還冇有散去。
這幾年不是冇有派過私家偵察去查,乃至就連她父親母親地點的曼哈頓他也親身登門拜訪。但是裴母孃家的氏族在本地亦是王謝望族,而本身與裴淼心走的又是偷偷仳離的線路,若再讓這一對父母曉得,指不定她阿誰得了高血壓的父親氣不過,非要與他拚個你死我活。
看著小傢夥又驚駭又驚懼的模樣,曲婉婉也能夠猜到,定是剛纔那兩個大人的爭論嚇到了她。
曲耀陽的話讓裴淼心一怔,曲婉婉也在這時候迴轉頭來,“淼心姐,我哥……是真的很心疼孩子,剛纔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在法院的訊斷文書下來之前,他是不會對你們如何的。隻是這孩子……作為一個父親,是到這麼多年後才曉得本身在這世上另有一個女兒。我哥的表情固然我一定能夠完整明白,但是他的意義我懂,就一個早晨,讓他跟芽芽相處,讓他體味一下芽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