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悠悠,帶著幾分口乾舌燥的難受,和幾分失控前的復甦。
曲耀陽唇角暴露一絲邪氣,低頭便含住此中一顆小紅櫻桃,讓那本來如半圓的鬆糕普通綿軟的小白兔立即被他給扯成了一個三角似的尖兒,那粉粉的紅,立即就像是刨冰上的草莓醬一樣峭立著,苦澀。
他熱燙的雙唇貼上她纖細的脖頸,彷彿烙鐵普通,弄得她不住地輕吟。舌尖藏在唇內,沿著唇內的表麵,在她的脖頸上來回地花圈輕吮――他發明先前在車裡產生的統統過分倉猝了,她是那麼美、那麼好,他就將近愛上如許漸漸咀嚼她的滋味。
他的食指和中指撫在她的腿心,幾下輕挑,便勾開了她柔滑的花瓣。
他想,或許此次,隻是這一次,她的肚子裡如果能有一個讓他放心的小東西,那她纔不會跑到他看不見的處所去。
他一掌控住她的小手,“我不會放!我永久都不會放!裴淼心你最好給我聽好了,休想跑到我看不見你的處所去!如果你敢這麼做,就算追到天涯天涯,拿你甚麼統統的朋友開刀我都在所不吝!”
裴淼心點頭,“歡暢!我為你歡暢!”
曲耀陽看著她那嬌憨的模樣,想到先前在車子裡發瘋的統統,這時候更是再忍不住,衝上前將她緊緊抱住,一個旋身,重重壓向身後的床鋪。
“……我跟芷柔結婚了。”他沉默了好久,終究還是出聲,“她的孩子冇了,與我有關。當初同你仳離的時候我也隻是想給她一個名份,她跟了我十年,十年,一個女人平生能有幾個十年,這些都是我欠她的,以是我必須還給她,你能懂嗎?”
車窗外的暴雨愈烈,車內的兩小我倒是兩種表情。
她盯著他惡狠狠的模樣,俄然就有些想笑,“當初要仳離的人是你,現在不甘心的人也是你,耀陽,我真的弄不懂你的心。”
“啊……”
他溫熱的舌尖就像是沾了水的羽毛,在她的肌膚上悄悄掃過,又癢又麻。
車裡的溫度開端急劇上升,他將她惡狠狠壓在副駕駛座上,又調低了坐位,不管不顧撲身上前用力扯開她身上衣衫,舉槍就衝了出來。
“起碼,不像現在這麼衝,句句話都傷我的心。”
他的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揉/弄,如許一來,她的手被他帶著一起撫/弄本身的小白兔,那畫麵……刺激與羞人得害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男人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肌膚之上時,裴淼心的小腹較著的一縮,滿身都跟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