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父子為此籌辦了三千箱的捲菸,籌辦通過自家的海船,直接運往浙江與福建兩地,畢竟本身家有如許的運輸渠道,不消豈不是華侈了?
“小侄想捐的是武職。”梁鵬飛的聲音決計腸抬高了一些,但是語氣卻顯得相稱的果斷:“彆的,小侄意欲大捐。”
潘有度向他作出了必定地包管,兩個半月以後的福大將軍生辰宴上,必然會邀梁鵬飛同往。
半晌,老謀深算的潘有度方自豁然一笑,摸了摸長鬚:“賢侄之誌高遠,當初隻覺得世侄不過是經商的天材,想不到,世侄竟然能有這等遠見,實在是讓世叔我吃驚不小啊。”
“小侄雖有一顆報國之心,卻投效無門,聽聞世叔與那兩廣總督福大將軍乾係不淺,以是小侄就厚著臉皮特來相求,冒昧之處,還望世叔包涵纔是。”梁鵬飛站起了身來向潘有度深施了一禮誠心腸道。
潘有度與女兒徐行在走廊中,搖了點頭正色道:“當然不是,他可不是來要錢的,這小子可不普通哪,年紀悄悄就有這等誌向,比他爹還要勝上一籌,老梁家怕是……”
不但把他老梁家的身份洗白,並且,還能借勢擴大梁家各種海上的買賣,同時又能借朝庭之力清算那些與梁家不對於的海盜;首要的一點,武職固然不插手民事,但具有的權力也不成謂不大,潘有度這位大行商的買賣也曾讓海軍那些貪婪的傢夥撓得有些頭疼,如果梁鵬飛真能進入廣州海軍,對於他潘有度這位梁府的聯盟者而言,也是利大於弊。一舉數得,不過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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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您跟他說些甚麼?都嘀咕了個多時候,孃親都差我來找你幾次了。”潘有度站在正廳外,剛看著梁鵬飛的身影在管家的引領下消逝在了影壁後,就聽到了女兒那嗔意實足的聲音,不由得笑著回過了頭來:“女兒,爹爹正跟你這位世兄商談大事呢。”
“少爺,有人找您。”一名梁府的下人走進了梁鵬飛的書房,向正在跟爹媽一塊玩鬥地主的梁鵬飛跟前低聲地稟報導。
而大捐的幾近冇有,就算有,也都是捐職為文官,畢竟知府、知縣這些都是一地之長,捐納了這些官職上任以後,還能刮刮地盤。可武職就不一樣了,武職是要帶兵的,就算是你剝削軍需,那又能來多少銀錢?從四品的宣撫使,頂多也就是幾千人馬,一個知縣一年小刮地盤找的錢都是宣撫使的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