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胸有成竹地講解著,阮瀚宇聽得恍然大悟,暗中直喝采。
木清竹瞧了下這第一座島,倒是個山島,固然不是很高,可門路崎曲,山石擋道,底子冇有路可言,不由說道:“不就是玩嗎?明顯山上麵有路繞疇昔就好,乾嗎恰好要登山?”
阮瀚宇冇有想到木清竹會敢在背後偷襲她,中了一招,不由惱羞成怒,掉轉頭去,隻見木清竹正蹲在地下,肩膀顫栗著,臉埋在胸前,一時弄不清她是在哭還是在笑。
“死女人。”阮瀚宇恨恨罵了聲,朝著她追去。
哪知木清竹看都不看一眼,隻是一嚮往前麵爬去。
阮瀚宇一想,確是一樣,黃旗當然都是一樣了,這又有甚麼奇特呢!
阮瀚宇用它一開,公然木盒翻開了,內裡躺著一把鑰匙,鉗子,一根繩索,心中歡暢,抬開端,不伏輸的問道:“你前麵都不看,如何就曉得在這裡?”
“誰說我前麵不看的。”木清竹斜瞄了他一眼,“我早就看到了,隻是從你第一個冇找到東西起,我就曉得厥後那幾個都不會有了。”
木清竹乾瞪著眼睛望著趾高氣昂的阮瀚宇,毫無任何體例,畢竟在他麵前她都是處於優勢的,向來都是他說了算,她除了順服外還能如何。
木清竹固然嘴上不平,內心還是很認同的。
“嘖嘖,聰明一世胡塗一時。”木清竹持續數落出聲,“你冇看到前麵那幾麵黃旗都是一樣的嗎?”
木清竹聞言心中歡暢,能獲得阮瀚宇的讚美那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記著,這三天內你要好好跟著我,聽我的批示,不然出了甚麼事可不要怪我,另有不要覺得有景成瑞撐腰,你便可覺得所欲為,奉告你,那是冇用的,他景成瑞算個毛,他若敢惹我,保管叫他有來冇回,並且此次活動我定要贏他們那幾對。”來到島上的一處開闊地後,阮瀚宇以絕對的上風朝著木清竹宣佈。
偷偷瞄了他一眼,那傢夥正在挽著袖子,把褲腳也高挽了起來,看來是籌辦要行動了。
持續朝前麵爬去,越往上走越難,木清竹又穿戴高跟鞊,阿誰吃力儘可想而知了。
“喂,女人,重視看路旁黃色的旌旗,那但是有闖第二個島的東西呢。”阮瀚宇看到山中間有黃色的旌旗,提示著。
阮瀚宇煩惱不已,隻得拿了東西單獨去尋覓。可連找了幾麵小黃旗都冇有找到甚麼,隻得怏怏而回,心底有點泄氣,卻看到木清竹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手持著一塊綠色芭蕉葉扇著風,臉上的笑帶著幾分嘲笑,幾分不屑與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