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本次事件裡獨一的也是難明的疑點,喬知府便讓在場的這幾人將當時景象不分大小地詳細說了一遍,至說到那條大黑蛇時,久未發一聲的燕子恪忽地插口問崔美琳:“那蛇究竟有多大?”
“……”這算甚麼包管啊!喬知府非常無語,不過是孩子話,燕子恪那大神經病竟然就毫不躊躇地信了,就算眼神再好,莫非你在映紅軒逗留期間還能一眨不眨地盯著阿誰方向不動啊?!總有不經重視的時候嘛!
“哦。”燕子恪判定收回目光,轉過身舉起茶盅喝了一口。
“這就奇了怪了,”喬知府八字眉簇成個尖角,“究竟是因為甚麼會讓一小我情急跳池呢?我方纔看過了馬桶內部,內裡的香灰是乾的,方纔那小丫頭說,崔蜜斯如廁過後她先出來填了香灰,而後何蜜斯方入內,若香灰是乾的,申明何蜜斯乃至還未曾如廁就因為某事遭到了驚嚇……可那又如何呢?從小丫頭關門出去到事發,不過幾息的時候,淨室裡冇有人,淨室外除了小丫頭也冇有旁人,當時另一個丫頭正從茶館拎了茶壺出來,兩個丫頭能夠相互作證,室中的幾位蜜斯也可替兩人證明當時的行動,統統已知線索放在一起,都足以證明一點――事發時,淨室裡確實隻要何蜜斯一小我!”
喬知府隻好又歎了口氣,一個蠢貨犯了錯,卻扳連得一個無辜之人連命都送掉,以是說啊,寧給聰明人提鞋,不讓胡塗人服侍,說不定甚麼時候你就莫名其妙地被這胡塗人給害死了,你還無從究查,誰讓人隻是美意辦了好事呢。
喬知府將信將疑,但事發前茶館裡這麼多人都坐在這兒賞花,就算有民氣胸不軌,也毫不會選在如許的時候脫手,他豈能包管這麼多人中不會有一個兩個的看到他?
當然,燕七這類比較禽獸的目力者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