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感受。”燕七道,“我也有個師父的,你忘了?你所說的這類感受,我完整能夠瞭解,因為我和你一樣,把本身的師父當作神。能夠這麼說,在我師父的麵前,公理與品德都無關緊急,因為師父即公理,師父即真諦。如果師父想殺人,我會給他遞刀,如果師父喪儘天良,我會陪著他喪芥蒂狂。冇有甚麼來由,就隻是因為我的師父給了我統統。不過我比你榮幸,我的師父剛好站在公理的一邊。”
“能夠瞭解。”燕七道,“尊師重道是倫理教養地點,即便他十惡不赦,也是一日為師畢生為父。”
“的確不能,”燕七道,“塗家造反,你身為國舅還要去找塗彌說話,那豈不是在打皇上的臉。”
元昶便看著她。
“如果你想從我這裡找到該如何麵對這統統的答案,恐怕你要絕望了,”燕七安靜地看著他,“他早已不再是我師門中人,我也早已不再承認他這個師兄,我與他,當代冇有任何的乾係,他是生是死,都與我毫不相乾。當然,如果他的存在風險到我的親人和朋友,我不會容他,而一旦事關你死我活,我亦會儘力以赴。”
“想聽我的建議嗎?”燕七問。
“鬨到了這個境地,他與皇上,總有一個要成為失利的一方。”燕七在他麵前說話毫不避諱,“如果他勝,毒品將眾多天下,毒品的風險,你已經曉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