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是病,得治。”
不過很遺憾,這震天的喝彩聲元昶當時已經聽不到了,那貨扳倒燕子忱後直接就力竭而昏地趴在了燕子忱的身上。
“了?”小十一亦問。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用了下午茶,本日倒是冇甚麼人來串門拜年,可貴安逸,早晨請了燕子恪和崔晞蕭宸過來大師一起涮鍋,說談笑笑到了月上中天賦散。
如果說這記出其不料的跳起是神來一筆的戰術的話,那麼以後的過程就是鹵莽直接的力量對抗。元昶將最後一搏放在了這一記箍腿上,豁出去的結果是將本身的全部後背都晾在了燕子忱的眼底,如此大的空檔,燕子忱又怎會放過,一記重拳砸下去,足以打趴一頭牛的力量竟硬是冇能讓元昶放手,因而一拳接一拳,毫無停滯地就這麼往下砸,雖不至於把人往殘往死裡揍,卻也是有充足的分量想要讓其知難而退,知痛而縮。
冇多時燕九少爺也被叫了來,這貨還冇睡醒呢,慢吞吞地打著嗬欠坐到桌旁喝茶醒神兒。
“啾”是燕九少爺。
豈止是有“點”暴力,燕九少爺將手揣進袖口,昨夜——不,已經是今早的景象了,那一幕在腦中還是清楚。元昶又一次地衝向燕子忱,又一次地被打趴,不過並冇有摔得很遠,就在燕子忱的腳下,之前的無數次他爬起家的行動都已是吃力非常搖搖欲倒,而這一次他俄然以一記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起,哈腰便用了一個角抵的招式箍住了燕子忱的腿,令他不管如何也冇法脫開。
一家三口進城後就在外頭簡樸用了些早餐,回得燕宅見燕二太太親身抱著小十一站在廊下看下人們拿著特製的竹竿子刮簷下的冰錐,小十一一眼瞅見邁出去的三個,先就“咯”地一聲笑開了,伸動手指著這廂歡叫:“七!——七!——二——耳——餓餓餓餓二!啾!”
“可不成!”燕二太太倉猝抱著小十一躲開,“先洗手換衣服去!看這一身泥!”
“……”
“他真的冇有放水?”燕九少爺由馬車窗外阿誰騎在頓時沾了一身泥土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慢吞吞地在桌上支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劈麵。
到了晚餐前燕子忱才返來,吃罷飯抱抱小十1、懟懟燕小9、逗逗燕七,然後洗漱歇息,待到早上就又去了大營。
“怕甚麼,將來老子還不是一樣得在泥地裡頭練習這小子!”燕子忱這麼說著還是邁進屋換衣服去了。
“……七尺白綾自縊給你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