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籌算一向這麼聊下去嗎?”武玥忍不住插口。

“元昶給你寫信了嗎?”

燕七和燕九少爺是從偏門出來的——真要走正門的話等走到武珽的院子估計嘴就已經打號召打抽抽了。

“變天的原因吧,感謝體貼。”燕七道。

“……操心太多對腳傷冇好處。”燕七道。

燕七當然是在開打趣,辭了武珽,和武玥燕九少爺一起出門奔了東溪書院。

“不擔憂他?”武珽笑眯眯地問。

比起明天的比賽來,本日到書院來觀光展覽的人較著少了很多,第一是氣候實在太冷了,這會子又飄起了雪花,路滑也不好走,很多人都懶怠頂風冒雪地出門;第二則是因為今天下午有綜武賽,到了精英賽的四強之戰了,那是一場比一場出色,百姓項目當然比手工藝展覽更吸引觀眾。

武珽:“一張符。”

“厚積薄發也為時不晚。”燕七道。

燕七:“我本相是甚麼?”

“冇事,不另有燕二叔呢麼!”武玥自我安撫地趁便安撫武珽。

武珽笑著接太小廝遞來的大巾子擦身上的汗,衝幾人一招手:“進屋坐。”

燕七:“昂,恨不能把他腳直接打斷。”

“就是就是!”武玥獲得了安撫,趕緊點頭。

“……想太多對腳傷冇好處。”燕七道。

體育係男生的房間和文學係男生的房間就是不一樣,武珽的房間高大闊朗,桌椅傢俱都是看著沉厚堅固的鐵梨木,牆上掛著弓箭,炕上鋪著皋比,最弔的是架子上擺著一個完整的熊頭骨——那是武珽親手獵到的戰利品,而至於古玩擺件花草屏風甚麼的一概冇有,獨一算得上是裝潢的就隻要堂屋牆上掛的那幅大鵬展翅圖。

燕九少爺道:“南邊當今也在鬨雪災,本年是災年,水災洪災雪災輪番殘虐,據聞皇上已籌辦下罪己詔並加大力度賑災救民了。”

武珽笑笑,冇有多說,實則他和燕九少爺都清楚,哪怕是燕子忱對在如許的大雪天兵戈也是冇甚麼經曆的,十數年罕見的雪,這一批的將士有幾個見過?

燕九少爺慢吞吞道:“隻知連下了七日大雪,邊城的關隘被雪封住,統統的戰報都送不出來,避戰逃災的災黎死了無數。”

武珽不由皺了皺眉:“這場雪數十年來罕見,突如其來這一遭,怕也是朝廷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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