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淳一糊裡胡塗地承諾了,一手拽住一個直勁兒地問:“你倆如何逃出來的?如何就跑寺裡頭去了?暴徒呢?”
燕大太太倒是略感奇特地看了兒子一眼,常日如果逢個節假日雙休日的,這孩子冇腳的往外躥,訓都訓不住,哪回不瘋跑到天擦黑了纔回府呢!如何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讓他出去跑著玩兒,他竟肯乖乖應了?
燕老太爺聞聲不由皺眉:“莫要胡說。恪兒,吃過飯你過崔府去看看,拎上些壓驚的藥。”
“在此處盤桓的遊人麵上神情不似平常。”燕子恪道。
崔家人還算安寧,一些得了信兒的朝中同僚各遣了人過府問候,帶了重陽糕和各種的藥物,燕家伯侄倆登門的時候喬樂梓也在,正跟崔老太爺麵前兒道歉呢,固然押囚車的不是承平府的人,到底也是在他的地盤兒上出的事,剛把事情都措置完了就急倉促地趕了來,趁便向崔家人傳達一下措置的成果,給人一個交代。
燕七也不曉得這是誰讓和尚們這麼說的,總歸是替她製止了很多費事,省了她操心。
“你就彆想了,我會遊水。”燕七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