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彆處罰彆錄完證詞回到墓室後的金石社成員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棺材裡一樣目瞪口呆的墓主――墓主早成乾屍了,大眼洞子空空位張著,嘴裡的陪葬早被朝廷的人拿了去,連嘴都不給人合上,倒還曉得把棺材重新釘好,但那還頂個屁用,不怕地痞會技擊,就怕地痞踏馬的吃公家飯!
世人聞言齊齊倒吸口冷氣,姓魯的忙道:“你是說――你思疑那段古夜銘文……”
“窗子也是一樣,”姓魯的趕緊道,“那窗子也是一樣的皺,昨兒我們還問過那村長,他說這間屋子的門窗因朝向的題目,夏天遭雨淋夏季被雪凍,木頭料子本就不好,再經太陽一曬,變形變得短長,常日他家寧肯空著這屋子也不愛往裡住,時候長了窗子卡在窗框裡,很難推開,我們想著歸正就這一夜,就也冇抉剔,不信您推推看,這窗子現在底子推不開!”
“大人對本案可有了甚麼設法?”喬樂梓卻不想等閒放過他,你侄兒說這是殺人事件,那你就賣力給老子個解釋,甭想在中間劃水裝冇事兒人。
喬樂梓在中間最淡定:鬼妙算個屁,我們蛇精病鬼見鬼怕神見神瞎。
“嗬嗬。”一聲笑傳自蛇精病口中,但是笑過這一聲後就又冇了動靜,喬樂梓還道這貨想起甚麼來了,冇想到人就是俄然想笑了。
“是我和李兄……”姓吳的門生應道,“因我們三個睡在同一房間,早上起來見他被子掀著,摸一摸也早冇了熱氣,原道是去了廁所,成果我們都梳洗好了也未見他返來,去問了其彆人,大師都說冇見著,再看院門,睡前本來是上了閂的,那會子卻也被人拔了去,我們便狐疑他是先去了古墓抄那銘文,這才倉促趕去了古墓,成果就……”
現在蛇精病纔剛把棺材內部一寸寸地查抄結束,結論是冇有題目,且這棺材板兒沉得不要不要的,真要有人想躲出來再出來也是個非常吃力的事兒。
“莫非――”姓計的俄然神采一變,“呂策他――是被那段古夜銘文嚇到的?!”
“因為……有一個傳說……”姓計的咽咽口水,“古夜王具有上神傳授的長生不死秘術,那秘術據聞是一段咒文,而那段咒文正著念可長生不死,若倒著念……便成了死咒!”
卻也難怪,淩晨四點多的時候是人就寢最深的時段,呂策那會兒起家悄悄出門,大師多數是聽不到聲響的,何況因著鄉間人多愛睡大條炕,從北牆到南牆直接沿牆砌一整條大炕,呂策就睡在南床根兒,緊挨著南窗,且傳聞昨早晨世人還是開著窗戶睡的――半大小子火力壯,蓋的又是鄉間人的粗布大被子,半點不通風,隻得開了窗戶放些鄉野間的氛圍出去,呂策如果直接翻窗出去,那就更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