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島上雖有可飲用之水,但冇有食品,並且明天我們也差未幾將這島轉了個遍,並冇有發明住民或是人的住處。”元昶道,“除非那人隻是不定時地到這島上來一回,在這洞裡撿撿‘有效’的河燈,記錄下上麵的資訊後就分開。”
“這幾小我如何了?”元昶接過她手中的燈細心看了看,“這些人好大的戾氣,動不動就咒這個怨阿誰,還寫在河燈上,有個鳥用?”
“何況幕後那人是如何按照這河燈上的寥寥數語找到製燈人的?”武珽也道,“最為關頭的是,如果幕後是按照這些河燈來尋覓目標的話,那麼是否申明——那幕後,就在這座島上?!”
因而渣滓天使燕七同道就開端乾活了, 一個一個地把渣滓裡的河燈挑出來,再一個一個地辨認上麵的筆跡。
“好,這四盞燈我帶歸去交給我大伯。”燕七道。
麵前的題目是,幕後主使是如何按照冇有任何放燈人資訊的河燈,終究精確地找到放燈人頭上的。
“我留下守著島,如果對方會工夫,我還能夠對付。”元昶道。
或許李桃滿不但僅隻是在燈上宣泄了她的痛恨, 說不定另有彆的體例讓幕後指導殺人的那小我能夠得知她的痛恨和她的資訊。
“但如果是用燈來謾罵人的話,放燈的人必定不會把本身的資訊留在燈上吧。”燕七道。
“再留一小我和你一起,有甚麼事也好照顧。”武珽道。
“乾嗎呢?”問著走疇昔,近了才發明倆人腳下堆著成了山的河燈,“……撿渣滓?你們瘋了吧?”
換作平時, 燕七是不會隨便聽任本身去滿足這類腦洞的, 不過現在乾等著確切也是略無聊, 倒不如就用這件事打發一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