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乃至天下的百姓已經有很多年冇有經曆過如許的內鬨了,哪怕十幾年前壽王謀逆案也是被提早扼殺,那裡像是現在如許,竟然是真的開戰了,從無這類經曆的百姓們一時候惶張又茫然,而上層圈子的權貴們此時現在比之被動有力的百姓也好不到那裡去,他們在全部六月裡所經曆的統統都足以令一個心智不敷固執的人完整崩潰。
當然,這統統的風暴加一起也比不過塗家製造出來的風暴狠惡――塗華章這是瘋了嗎?!――哦,不不,冇瘋,傳聞毒品是他兒子塗彌研製出來的,有著這麼可駭的充滿玄幻風的大殺器在,肖想一下龍座也不是甚麼過分的事。
就在這股風潮在京中愈演愈烈的時候,河西再度傳來戰報――河西軍一敗塗地, 全軍毀滅於塗軍之手,河西淪陷,塗軍正式揭竿,打著“正皇統”的燈號,竟是一起由河西向著京都進軍而來!
禦島上一場風暴,回京後又是一場風暴,官員們個個心驚膽顫腿抽筋,打起一萬倍的精力謹慎行事,恐怕一不謹慎自個兒就成了塗黨或是閔黨,現下正嚴打得短長,丁點兒小錯怕是都能給你直接摘去頂上烏紗。
一下子扒去這麼多的中流砥柱,這朝廷還能撐得住麼?
以後燕子恪帶人直接搜尋了這些人的住處,將搜出來的甚麼“可樂粉”“可樂香”擺到了百官的麵前,然後奉告了大師一件難以讓人信賴的事――塗家在操縱這些“毒品”節製人的精力!
“無怪塗軍進入城中竟是未曾被守城之人發明,”燕子恪道,“兵士隻需扮成腳伕,明晃晃地拉著一車火銃進城亦不會有人勸止,隻因當世無一人認得那物。”
燕子恪有近一個月的時候都忙到冇空回家,本日終究抽身從宮中回家了一趟,看望過纔剛病癒的老太太後就讓一枝將燕七叫到了半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