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甚麼都敢。”匪首底子懶得聽他廢話,“想要保住小命就乖乖兒閉嘴,不然先割舌頭再畢命根,讓你上高低下都再冇得放肆。”
“起碼戰力上比匪賊高了不止幾個層次。”燕七表示同意。
目睹著匪賊們拉著戰利品消逝在遠遠的夜色裡,押糧軍這纔敢行動,先把糧草督運官給救醒,然後點檢毀傷,這時世人才驚奇地發明——打了這麼半天,押糧軍的兵士們除了有些受了重傷的以外,竟然冇有任何嚴峻傷亡!要曉得大師可都是在實打實地和對方搏命搏殺的啊!對方竟能將分寸把握得如此恰到好處,用心留力的同時還能包管達到目標,這夥匪賊的戰力那得強大到如何的程度啊?!
不知可寫了信回家報喜,邊關戰事近期較為和緩,手劄也是能送得出去的,老太太這下子該歡暢了。
“各地民風分歧,入鄉順俗吧。”燕七安撫五枝。
雷豫一下子就被點著死穴了,嚇得不敢再吭聲,趴在沙子裡裝死,耳裡聽得那匪首身邊的部屬提聲喝道:“押糧軍聽著!爺爺們今兒是隻要糧草不要性命,見機兒的都給爺誠懇待著!誰敢動上一動,管束他明兒就做了爺的桌上餐!”
小鹿號被翻過來,重新套上馬,還未待世人上車,就見幾名蒙麵悍匪押著鼻青臉腫的雷豫過來了,再看那邊疆場,兩邊已經停止了拚殺,押糧軍並未放動手上的兵器,然罷了是有點不知所措——押糧官都讓人活捉去了這還打個屁啊?!軍不成無將啊!
風屠城的修建氣勢因地區環境和人文風采影響,非常的高大闊朗粗暴大氣,街麵也很寬廣,並且冇有不準跑馬飆車的規定,街麵上能夠隨便奔馳,這也是因著北塞群眾豪宕不羈的脾氣培養的。
麻痹北塞竟然這麼可駭!京裡那些紙上談兵的傢夥們真該滾過來親眼看看!不身臨其境永久不會體味超乎設想的實在狀況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