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下一站我們去北塞?”

“以是能夠到此為止了吧?”燕七問她的妖怪弟弟,這孩子太早熟了,成精了都,也不知他倆誰才更像活了兩世的。

“流徵呢?”

“把她點醒。”燕九少爺指了指地上的李嬤嬤。

燕九少爺坐在原處沉著一張臉,半晌抬起眼來看向蕭宸:“你可曾傳聞過步家?”

壽王謀逆這件事,早被當今皇上命令,不管臣子還是百姓,任何人不得再提,不然當場論斬――畢竟是皇家的醜聞,九五至尊哪能容忍升鬥小民群情他的家事――何況若非如此,他也登不上大寶,這便讓此事顯得更加敏感和不能觸碰了。

若流徵家中遭遇大難,莫不就是意味著,當年三友中那被叛變的人,就是他?

“誰想害死你?”蕭宸在中間問燕七。

――燕三少爺和燕六女人――竟然不是燕子恪的骨肉!

燕九少爺眉頭漸漸蹙了起來,盯了李嬤嬤很久,才又道:“你可曾傳聞過蕭天航蕭大人?”

話說至此,燕九少爺彷彿已問無可問,但是心頭卻總感覺另有一個疙瘩冇有解開,抬眼看了看蕭宸,想起蕭天航對他說過的話,隻是這個謎卻冇法從李嬤嬤這裡找到答案,照李嬤嬤所言,她被燕子恪送去燕子忱處時,他都已經出世了,那麼他姐洗三那天的景象她李嬤嬤天然不會曉得。

“……如許咒姐姐真的好嗎?”燕七雙目無神地看著她弟。

折騰到現在,自家的午餐還冇有來得及做,丈夫中午不返來吃,隻做本身的便成。李嬤嬤撥了撥灶膛裡的爐灰,填了大把的柴禾出來,不一時火勢便旺了起來,拽過把小凳坐在灶前,一隻手扯颳風箱,風一吹,有灶灰夾著甚麼從灶膛口噴了出來,正沾到臉上,李嬤嬤伸手拈下看了看,見是昨晚冇燒潔淨的信紙殘屑,探手把殘屑重新扔進灶裡,看著上麵那幾筆蕭灑疏朗的瘦金字漸漸地在麵前燒化成灰。

“大老爺彼時在處所上仕進,因距京中悠遠,接連幾年未曾歸去,步家出事那年,大老爺恰好被調回京,便帶著楊姨娘和兩個孩子回了燕府,隻和老太爺老太太大太太說楊姨娘是任上的上峰賞的,推讓不得,隻得收了房,老太太當時還抱怨大老爺,說有了庶子也不往家中寫信知會一聲,大老爺隻道‘總歸是要帶回家來,見到了便曉得了,寫不寫信有甚麼所謂’……府中下人暗裡便道是大老爺在外頭收了人,不美意義給大太太曉得,是以才瞞著不說,此事便這麼著混疇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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