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必然’,”裴銘卻很謹慎,“因我當時正在打坐,你若放輕腳步從那樓梯口上樓,我一定能看到聽到。”

“因為他是學兄啊,”叫賀光亮的門生道,“他比我們都大,我們天然是要聽他的。”

康然乞助地看向其他幾人,卻冇報酬他說話。

這座展館內展出的傳聞都是東溪書院本身門生們的作品,也是各種奇特的腦洞大開,甚麼根雕、剪紙、泥塑、陶藝,有些外型乃至底子看不出是甚麼東西,很有點超實際主義魔幻氣勢,難怪這展館內冇甚麼看客——這些古怪的東西買回家去特麼往哪兒放啊!弄一半拉臉的人頭花盆放花架子上嗎?在那倒立著的豬屁股燈台上點蠟燭嗎?最搞不懂的就是那架用幾千根繡花針做成的桌屏了,這玩意兒如果放桌上誰特麼敢往桌邊坐啊!光這麼看著都覺肉疼好嗎!

“哦,好。”喬樂梓半晌纔回過神來:好小子!還給老子指導事情呢?!勘察現場當然是必須的!你你你——曉得太多老得快明白嗎?!

“大人!我真的那裡也冇去!你要信賴我!我冇有殺人啊!”康然也慌了,聲音裡都帶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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