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七應著。
觀眾們愈發感覺不好了,有怯懦的已經揣摩著要不要提早退個場,亦或是把坐位換得靠後一點,更多的人則在交頭接耳猜想著決賽究竟要比甚麼。
“嗯。”元昶對此似是並不在乎,隻是看著燕七道,“腳好了嗎?”
五架鞦韆一字排開,與禮花炮相隔十數丈的間隔,每架鞦韆前麵都有一名賽事事情職員,賣力將選手所立的鞦韆推盪到最大的幅度。
燕家人這邊老太太帶頭唬了個後仰,大太太三太太燕五燕六燕八幾個女眷尖叫成一片,燕二女人也是嚇得神采發白,卻仍在竭力地一手攙著老太太一手扶著大太太。燕老太爺鬍子也唬得抖了幾抖,畢竟是顛末事的,坐在那邊穩著不動,至於燕子恪,一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托著個臉頰,摁得嘴巴跟著嘟起來,萌得不要不要的,場下頭有狼冇狼在他眼裡都一個樣兒,中間坐著的崔淳一乃至還在思疑這位是不是正在走神想彆的事。
嗖嗖嗖嗖――十數條灰影箭普通由那小柵欄門處疾射入場,奔至距場中五名選手數十米開外處緩緩停了下來,並呈包抄態勢亦步亦趨地向著這五名選手逼近――
在觀眾們的驚讚聲中,五門小型禮花炮“砰砰砰”地前後將皮侯轟上了雲霄,大師隻感覺麵前一花,炮口處就隻剩下了幾縷青煙,而皮侯也早在高高的天上化為了幾顆小小的斑點,五名選手搭弓引箭,仰著頭死死盯著那斑點上升到最高處後緩緩下落,而纔剛落到一顆核桃大小的時候,藍衣少年已經脫手了,利箭疾射,世人彷彿能聽得“噗”地一聲響,此中一枚皮侯便帶著這支穿透了它的箭從高空墜落了下來。
“好啊好啊!”
難度一再加大,觀眾們的情感也被變更得一高再高,當第一組的五名選手站到了鞦韆板上去的時候,喝彩聲幾近要把地盤掀起三丈來,特彆當那位在前兩輪比賽中表示搶眼的藏藍衣衫少年標槍般筆挺地穩立於搖擺著的鞦韆板上時,很多觀眾乃至已經站起家大聲喝采起來。
全場觀眾在看清那些灰影的一頃刻都不由跟著尖叫起來,有跳起來便跑的,有當場嚇暈的,有連滾帶爬哭爹叫孃的――十數匹血紅著眼睛的狼啊!看這架式清楚就是由田野捕返來的野狼群,不知被關起來餓了多久,這會子一經放出,那口涎都在不斷地往下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