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

蘇晉回到驛站,清算好行囊,籌算隔日起行,這裡等不到朱南羨,那就越山跨水,去到極熱極寒的西北,歸正早在很多年前,她就籌算去西北看看他曾經領兵的處所了。

柳昀與蘇時雨有遠誌,有才調,可沈青樾玩世不恭的聰明裡,一輩子留在朝堂,是否也存了些為民生,為天下的抱負呢。

(七年後)

蘇時雨宦途伊始雖不順,但景元二十三年後,她自從入了都察院,可謂一起平步青雲,在這一輩的重臣中,除了柳昀與沈青樾,頭一名排的上號的便是蘇大人。

朱瑄與朱瑾一起躬身:“十叔說的是。”

北涼與赤力都是遊牧一族,此中飽含遊牧部落,王朝稱臣,部落一定稱臣,但朱昱深卻不在乎這個,鳴金出兵後,命善戰的木彥三衛駐守塔格草原,然後昭告天下——永濟十三年開春,遷都。

蘇晉也笑道:“我傳聞這些酒館原也早早打烊的,但趕著本年遷都,全天下都在分袂,酒館堆棧便掛著燈籠,徹夜達旦迎客了。”

“它實在是冇出息,跟了我這麼多年,除了一句‘阿雨’,一句新詞都冇學會,能夠連‘十三殿下’如何念都快忘了。”

永濟六年, 震驚天下的屯田大案結審後, 左都禦史蘇晉結合兵部下達谘文,令處所官員將士主動自查,隔一年, 各地軍屯民屯所收的糧食幾近增了一倍, 邊陲軍餉供應充足, 多餘的充入國庫, 國庫盈足。

江山多少年,百歲繁錦亦如白駒過隙。

禦駕遷都期近,前兩日,太仆寺卿的清算行裝,在後院裡挖出一箱金子,這事被都察院得知,太仆寺卿連夜叛逃,在白屏縣的宅所被緝拿,太仆寺卿位居四品,茲事體大,柳朝明本日離京,恰是為此案而去。

朱南羨來到蘇晉身前:“我擔憂朱昱深設伏,分開西北後,繞道自青州走,等這一批歸鄉的將士歸家了纔來,讓你等久了。”

一旁的二皇子朱瑾道:“兒臣也感覺猜疑,這幾年受教於母舅,直覺他不喜這朝堂拘束,慣愛安閒,可臨到本日了,也不知他的安閒,究竟是甚麼。”

看不透,以是不究查了。

那一年,秦淮還是煙雨茫茫,新政正在實施,西北與北疆的仗還在打。

“是。”朱瑾點頭,“世人都說,現在亂世承平,如同‘貞觀再治’,但這亂世,也離不開治世能臣。百姓說父皇類貞觀大帝,何不如當年唐太宗在長安建淩煙閣,上刻二十四功臣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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