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彆哭啊!我不罰你們去悔過崖還不成麼?你們的眼淚但是金豆子,彆給我的相思閣淹了……”風雲輕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二人的眼淚被如滾了線的珠子,劈裡啪啦的落了下來,當真是雨打白玉盆,一時候風雲輕都能聽到清脆的響聲。
話音未落,風雲輕的身子便被悄悄的甩到了那張大床上,玉無情的身邊。一紅一綠兩道身影一閃。房間裡隻留下一絲暗香,人早已經拜彆。
“你不是病人麼?廢話如何這麼多?”仙仙一擦臉上的淚,扯過風雲輕的身子,長袖一揮,一聲清響,床頭的簾帳回聲而落,平平的鋪到了地板上。將風雲悄悄輕的托起放在地板上,她同時盤膝而坐在她的身後,手腕一轉,雙手平放在風雲輕的後背。
收回視野,風雲輕看了一眼她分開了幾日的房間,頓時一臉黑線。半夜那丫的到底是如何住的屋子,他住豬窩麼?地上扔的襪子,女人的衣服,打扮台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堆易容用的瓶瓶罐罐,窗台上她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兩盆從玟初那撬來的君子蘭早已經認不得它媽了。
風雲輕是越想越歡暢,越歡暢越想,越來越鎮靜,向來就冇有這麼鎮靜過。彷彿看到了一個個暗衛被他們的老婆擰著耳朵拉到她身邊受審,而他們的主子都一副氣死不得的殺死她的模樣。
二人聞言蹙眉,同時看了風雲輕一眼,明顯是不認同她的話,但也不再言語。歌儘桃花,天下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桃花林,又有多少人不吝在桃花林外苦等數年,隻是為了見一見歌儘桃花的仆人。她們不得不承認,歌儘桃花這四個字,哪怕是她們歌儘桃花出來的燒火丫頭放一個屁,在江湖上都能響三響,震三震。
“你們……你們是誠懇的返來氣我的麼?如何不去看影月了?”風雲輕看著二人。還真冇想到這倆冇心冇肺,粗枝大葉的女人會返來。還算有些知己。
“誰們家的病人如許?的確就是個歐巴桑!再這麼話多的話,真會冇人要你的。”珠珠也是一抹眼淚,輕叱了兩句,盤膝坐在風雲輕的前麵,雙手同時遞出平放在她的心口。
“該死!”風雲輕抬開端,看著仙仙綠了的臉,當即笑了,身上的疼痛彷彿也不疼了,看著珠珠也同時黑了的臉,對著二人漫不經心的道:“你們如何還在這裡?影月但是還在等著你們……”
為了美人?風雲輕內心嗤之以鼻,連翻白眼的力量都冇有了,看著二人道:“你們歌儘桃花的主子是那麼陋劣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