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那柳香雲給刺激到了?”風雲輕抬步走了過來,看著雲伴月,伸手去觸摸他的額頭:“冇發熱啊!很普通。”
鏡子中映出一張傾城絕色的嬌顏,眉似黛,眸如水,額賽春雪,吹彈可破,朱唇不點而紅,這是一張足以讓天下人猖獗的容顏,風雲輕白嶄細緻的小手拂過眉眼,神情有一刹時的恍忽,這是她這一世的臉啊!
聞聲聲音,雲伴月緩緩回身,一雙昔日安靜如水的眸子蒙著一層霧濛濛的光彩,當瞥見正往嘴裡注水的人,神采一怔。
雲伴月站在窗前,沉浸在某種思路裡,彷彿底子就冇有發明屋裡進人,冇有轉頭,視野悄悄的看著窗外,超脫矗立的身姿,似一座沉寂千年的雕像。
一身淡黃色的輕紗裙裝,一張清秀姣好的小臉,一雙眸子透著精光,兩彎似柳葉的眉毛,皮膚白嶄細緻,略施脂粉,是個十成十的清秀才子。
這兩個物事兒曾記得五年前在鳳陽武林大會上呈現過,最後被霧山的人得了……
玉步搖通體碧綠,是由玉雪山千年才構成的一塊綠煙石打磨而成,傳聞全天下隻此一枚。曾經三百多年之前,是前朝建國君主為其皇後親身七上玉雪天山尋得一小塊綠煙石,又遍尋天下能工巧匠打造了這一支玉步搖,作為迎娶皇後的聘禮,代價連城。
她一眼便看出是雲伴月,微微透暴露一絲驚奇,白衣劃出一道弧度,飄但是落。伸手推開門,抬步走了出來。
室內琉璃燈光的映照下,隻見一個雲鬢高綰的女子立在桌前,一襲廣大的長袍,一張倒置眾生的絕色容顏,白暖玉的髮釵綰著如瀑的三尺青,綰成一個涵煙芙蓉髻,鬢角有兩縷青絲長長的垂下,長袖因了高舉著杯子的行動,白玉無瑕的一節手臂露了出來。
髮釵是風雲輕一向戴在頭上的,從他來到風府三年,就冇有見過她摘下來過。是二十年前天下第一能工巧匠孫三橋的技術,髮釵的一端刻著封山兩字,字體中間是孫三橋的彪炳印章,天然白暖玉打磨而成,代價五百萬兩銀子。
“你……”雲伴月垂著的手抬起,剛要說甚麼,視野俄然落在風雲輕的脖頸處,那上麵有輕淺的兩個紅痕,在淡淡的燈光下不細看底子就看不出來。再昂首,視野落在風雲輕的唇瓣上,那唇鮮嫩的能夠滴出水,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