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真的記不清我和男朋友最後一次去你家是甚麼時候的事了。我曉得你為甚麼問我這個,是不是我男朋友把用過的安然套丟到渣滓桶裡健忘清理,被你發明後思疑黃怡佳?我跟你說,這事跟她一點乾係都冇有…”
牛莉莉指著XO對我說:“倒酒不是女人乾的事。陽哥,倒酒。”
我俄然覺悟過來:被騙了,我被騙了!
“最後一次…那誰記得住呀。”
“說話算話?”
她彈了下菸灰,“你是不是思疑你老婆甚麼呀?”
“哈哈!”我忍不住嘲笑,“是黃怡佳教你這麼說的吧,閨蜜,還真是閨蜜啊。”
“黃怡佳是能人?”我一笑,“一個教跳舞的,能能到那裡去呢。”
“你說明白,黃怡佳如何就要當校長了呢?”
我太粗心了。
我以最快的速率找到衣服並手忙腳亂地從速穿。
我本覺得牛莉莉接下來必然會說“你不信賴我也冇體例”之類話的,誰知她並冇有說,而是指著我麵前滿滿一杯XO,說:“想聽實話嗎,想聽,就把酒乾了。”
固然我感覺再問下去冇意義,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安然套的事情已經說不清了,我就拿玫瑰花說事,我直截了當,“你明天早上有冇有買花送給黃怡佳?”
“你這不是耍賴嗎?”
“牛莉莉,你對我乾甚麼了?”
這一幕,讓我想到了周傳授。我覺得本身在做夢,試著掐了下大腿,很疼。本來不是夢。
頓時,我肚子火辣辣的,嗓子也有冒火的感受。
“甚麼?”我吃了一驚,“黃怡佳要當校長了?這、這如何能夠?”
我這是在那裡?
如何回事?
我翻開XO把兩個酒杯倒滿,剛要說點甚麼時,牛莉莉說:“好了,你找我的題目已經處理了,從現在開端,該我問你了…”
“買了。”
我無語。這女人真難纏。
“你老婆頓時就是寧州市星際跳舞黌舍的校長了,這事你不曉得嗎?”
“牛莉莉!你…”
我剛穿好衣服,隻見房間內衛生間的門開了,牛莉莉穿戴寢衣從內裡走出來,淺笑地看著我,“陽哥,你對你喝醉以後的事情還能記取嗎?”
“等一下。”
“當然。”
牛莉莉說這話的時候神態很天然,一點看不出扯謊的意義。但是,我從她的話裡聽出了馬腳。
實在,喝下第一杯後我就感覺不太對。我喝過XO,曉得那酒雖有後勁,但我兩杯酒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酒,被人做了手腳。
“問誰呢,你應當回家問你老婆。”牛莉莉說完,持續用經驗的語氣對我說,“有這麼無能的老婆你偷樂還來不及呢,你另有閒心探聽這個體貼阿誰。你此後的首要任務就是疼老婆愛老婆體貼老婆。不然,有天你老婆把你一腳踹了你悔怨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