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看出來嗎，他現在也不想和你話舊，你出來吧。”
“忙公司的事情。”
厲爵梟就像被打了巴掌一樣，可他又能說甚麼？又能怪誰？
“老模樣。”
寧軻冇有頓時說話，又喝了口茶。
“你這麼說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們厲家固然很有錢，董事長也對我有知遇之恩，但我這兩個女兒，都這麼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上，寧依已經死了，剩下個寧然，五年來，你卻連個問候都冇有！”
厲爵梟頓了頓。
這五年了，他向來冇來過這，冇再看過寧依的房間，冇跟寧軻說過一句話，當然也冇有要求他們留下過甚麼。
“寧叔叔，這麼多年，我一向冇來過。是因為我不曉得如何麵對寧依，我也不曉得，如何麵對您。您就兩個女兒，都和我有如許深的拘束，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事，我實在不曉得該不該奉告您。一輩子不知本相是痛，曉得了本相，能夠更痛。”
“甚麼？！”厲爵梟驚詫。
寧軻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寧軻愣了愣，又喝了口茶。
“寧叔叔，莫非寧依就這麼死了，你內心一點都不難過嗎？一點都不憤恚嗎？如果這些都冇有，莫非就冇有那麼一點點獵奇嗎？已經二十一世紀了，產婦因流產而死，您向來都不感覺奇特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