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的寢衣前麵有個毛茸茸的小帽子,上麵另有兩隻耷拉著的兔耳朵,韓修筠在言蹊動的那一秒就曉得了她的設法,仰仗著身高的上風勾住她身後的帽子讓她冇法往前。
韓修筠臉上的神采有些欠都雅了,小傢夥的手太不循分了,力量又跟貓一樣,不痛卻有些癢,恰好還是在如許敏感的處所。
現在需求冰袋的人彷彿是他了。
他不曉得彆人家的mm是不是想他家的一樣,磨人又機警,像隻貓總能給你一爪子又返來舔舔你的手。
言蹊撚著冰袋的一角,冰袋太冷了,她才碰了一下全部手指尖都泛涼,乃至於她現在碰都不想再碰一動手裡的冰袋了。
韓修筠麵無神采地從言蹊嘴裡抽出本身的食指,不謹慎還帶出了一道含混的銀絲,看動手指上麵坑坑窪窪的咬痕,他卻想的是那份又軟又小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