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韞從未打仗過女子,十七年來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虎帳裡度過,像如許與傅傾晴麵劈麵談天還是他平生第一次。他不曉得對方如何,隻曉得本身與她相處非常天然,他無需對付,隻像如許就很輕鬆。
韓韞自失一笑,這丫頭對本身還很防備,隻能緩緩圖之了。
傅傾晴自從找到那本琴譜便不時地拿出來彈奏,本日的狀況讓她有些擔憂,冇想到這恒山寺竟還藏著人物,如許的處所竟是靈山靈水。
韓韞連想都冇想,脫口而出道:“隻是擔憂你,據我所知,賢妃並不是良善之輩,你獲咎了她不是個好兆頭。”
傅傾晴可貴睜大了眼睛看他,彷彿在找甚麼東西,曾聽聞韓韞是個武人,竟也會說出如許的話來,她帶著思疑回他道:“我也不記得是甚麼曲子了,隻是適值從一本棋譜上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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