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道,我又不瞎!”
“哦——”
敖廣眉頭皺得更緊,陰沉的臉龐上,肝火若隱若現。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位三清門之人。
這些人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北冥,本來就是想要從北冥這位極寒之主的身上獲得那頁奧秘的玄色紙張。
當然,剛纔的對話中,他也冇有將本身修為境地的環境照實奉告寒素。
林修崖悄悄點頭,微諷的笑了笑,道:“那玄色紙張一共有四頁,除了我與敖兄各自融會了一張以後,不是另有兩張嘛,敖兄何必固執於那位氣力強大的北冥極寒之主身上呢?”
就在林修崖愣神深思的時候,四海妖王敖廣已經落在他的身邊。
他仍舊有些失神,目光微抬,眼神迷離的看著這片湛藍的天空。
林修崖深吸了一口氣,一樣節製著本身的聲音,說道 :“打,當然要打?”
他呼吸一頓,當即扭頭看著林修崖,“你的意義是彆的一頁玄色紙張在劈麵這位年青的黑衣人身上?”
因為大能境之上對戰大能境確切不會有任何牽掛。
林修崖冇有答覆敖廣的題目。
“這…”敖廣頓時有些語塞。
說話間,他臉上的陰雲驟散,暴露了一絲輕鬆的笑容。
敖廣頓時恍然大悟,“如果隻是管束住那兩位,那但是比一開端的時候還要輕鬆啊!”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目光微轉,不緊不慢的落在了老衲人身邊的蕭寒身上,然後嘴角微揚,暴露了一絲淡淡的淺笑,悄悄問道 :“敖兄,看到玄空身邊那位黑衣青年了嘛?”
蕭寒和老衲人的俄然呈現,讓本來廝殺得正酣的兩邊,都快速的停滯下來,回到各自的陣營。
林修崖彷彿冇有重視到敖廣的不悅,持續不緊不慢的說道 :“敖兄有所不知,那黑衣青年可不是一名普通的青年,當年我三清門,乃至全部東嶺的超等門派都在追殺他…”
以是他有些迷惑的瞥了一眼劈麵的蕭寒,然後看著林修崖問道 :“叨教掌尊,此人現在是甚麼境地?”
以是他鑒定,林修那邊必定會再次脫手,並且會趁脫手的時候對他動手。
他緩緩扭頭,很不成思議的的看了一眼那位看起來非長年青的黑衣青年,嘴角微微抽動,“這如何能夠?”
“請掌尊放心,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有那樣的榮幸了。”廖兮當真聽完林修崖的話,本來輕鬆的神情突然一肅,慎重的說道。
他回過甚重新看著林修崖 :“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