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頓,當即扭頭看著林修崖,“你的意義是彆的一頁玄色紙張在劈麵這位年青的黑衣人身上?”
林修崖悄悄點頭,微諷的笑了笑,道:“那玄色紙張一共有四頁,除了我與敖兄各自融會了一張以後,不是另有兩張嘛,敖兄何必固執於那位氣力強大的北冥極寒之主身上呢?”
以是,在與寒素和老衲人扳談結束的以後,他按寒素的叮嚀,主動退往身後。
敖廣皺了皺眉,“林老道,你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那頁能夠解開封印的玄色紙張但是在那小美人身上,我們莫非就這麼放棄了不成?”
他的語氣看似有些傲慢,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廖兮微微一愣。
以是在場的統統人當中,除了他本身,也就身前這位一向保持著風輕雲淡的老衲人曉得他的秘聞。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目光微轉,不緊不慢的落在了老衲人身邊的蕭寒身上,然後嘴角微揚,暴露了一絲淡淡的淺笑,悄悄問道 :“敖兄,看到玄空身邊那位黑衣青年了嘛?”
以是他有些迷惑的瞥了一眼劈麵的蕭寒,然後看著林修崖問道 :“叨教掌尊,此人現在是甚麼境地?”
“林老道,你到底甚麼意義?”
“即便在當年,這玄空大師的氣力也隻略遜於我,現在接收了一些來自那頁玄色紙張上的能量,我的氣力固然有所晉升,但是從剛纔他脫手的那一刹時,我能夠感受出,他的氣力彷彿也長進了很多。”
當然,剛纔的對話中,他也冇有將本身修為境地的環境照實奉告寒素。
畢竟壓抑修為境地,一向以來都是他的剛強。
敖廣一怔。
語氣稍稍一頓,他沉沉的撥出一口氣,持續說道 :“倘若單打獨鬥,我不必然能夠拿下他,起碼短時候內是不成能辦到的。”
以是,換句話說,老衲人現在的氣力仍然隻是略低於林修崖這位東嶺的第一強者。
聽到敖廣的話,林修崖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一臉沉重的說道 :“不瞞敖兄,此人恰是當年大雷音寺消逝的那位方丈,玄空大師。”
林修崖看了他一眼,當真的說道 :“敖兄,都這個時候了,我如何會跟你開這類打趣!”
“請掌尊放心,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有那樣的榮幸了。”廖兮當真聽完林修崖的話,本來輕鬆的神情突然一肅,慎重的說道。
不過看到林修崖的目光一向盯著劈麵的蕭寒,他彷彿俄然反應了過來。
林修崖冇有答覆敖廣的題目。
這些人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北冥,本來就是想要從北冥這位極寒之主的身上獲得那頁奧秘的玄色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