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位玉京弟子手指的方向,於滄海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蹙了起來。
沈浪是封一修的親傳弟子,當時他與李雲迪探聽動靜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耳聞,但是再次聽完這位玉京弟子的話以後,他還是有些擔憂。
於滄海正在深思的時候,這位玉京弟子額頭上的盜汗已經越來越密,並且身上的內衣早已被汗水滲入。
於滄海底子不想與這類無聊的人廢話,以是他並冇有當即開口,而是側過甚,對一旁的李雲迪使了一記眼色。
這位封一修,封大劍師乃是三清宗門成名已久頂級大劍師,號稱一劍封喉,為人狠辣霸道,在宗門的名譽並不輸於他們的師尊。
“我且問你,封一修封大劍師的落腳在甚麼方位?另有,他有一名名為沈浪的親傳弟子現在那邊?” 於滄海不想擔擱時候,淡淡的看著這位戰戰兢兢的玉京弟子,直接開門見山,麵無神采的問道。
落日將落,殘霞似血。
於滄海蹙著眉頭,看著這位年紀比他還要更大一些的玉京弟子正在喊他前輩,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彆扭,不過他本來就冇有籌算難堪這位玉京弟子,再說題目的答案他也已經曉得了,天然該讓他分開。
常日裡三脈弟子即便常有來往,然,弟子之間明爭暗鬥卻也不竭,又因玉虛一脈的弟子大多都比玉京、玉華兩脈弟子刁悍很多,以是玉虛一脈的弟子不管是在玉京峰還是在玉華峰,更加不受待見。
乃至還能夠會殺人。
這八位弟子個個神情寂然,一動不動,如同雕塑普通。
於滄海眉頭挑了一下,看著他,微諷的嘲笑道 : “你不消嚴峻,我們隻是想問你兩個題目罷了,你如果答覆的好,天然甚麼事也冇有,但是如果答覆的不好,剛纔你氣勢洶洶,那般無禮…”
在三清宗門,金丹境以上已經相稱於宗門的末端辦理層,而他築基境大美滿,卻仍然隻是一名淺顯弟子的身份,宗門品級森嚴,按理來講,他這類弟子身份見到於滄海和李雲迪這類辦理層身份,必須得施禮。
下級身份對下級身份無禮,這類事在三清宗門可大可小。
胡戈固然是玉虛峰的頂級大劍師,但是他成名已久,名聲早已遍及全部三清宗門。
如許的畫麵,固然冇有一絲鮮血的陳跡,卻讓人感遭到始終充滿著暴力。
“甚麼題目?” 這位玉京弟子頓時神采慘白,嚴峻的問道。
這位玉京弟子的心頭突然一陣發涼,他的神采更加慘白,看了一眼身後的李雲迪,又看著身前的於滄海,他忍不住吞了一把冷絲絲的口水,顫音的說道 : “你們,你們想乾甚麼,這裡但是玉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