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憶起剛纔的旖旎纏綿,俏臉乍然紅了,好似一朵到處綻放的海棠,不堪嬌羞的斑斕。
接下來,在她沉迷在寂靜裡的時候,他已經一下褪下了她的長袖體恤,扯去了所有身上的停滯物。
“嗯!”她點頭,肚子扁扁的,真的餓了,這絕對是一項競技活動,並且是越投入,越耗損體力。
“傻瓜!”寵溺得親親她的小嘴。
裴少北眸光一凝,黑眸中閃過顧恤而欣喜的幽光,他將她緊緊擁在懷裡,淺笑著道:“今後我去那裡,你也隻能跟我去那裡,呆在我身邊,朝夕相處!”
“不會的,我包管你會神清氣爽,嗬嗬!”居高臨下的瞅著溫語,裴少北賊笑嘻嘻地開口,他忍了那麼久,今晚要不縱情,他必然會慪死,何況忍得本身都覺得差點不可了。連嚇加忍的,他輕易嗎?
裴少北低眸,從她清澈的眸中,看到了她深深的等候另有一絲不肯定的擔憂,裴少北看在眼裡,黑眸中漾滿了疼惜,低頭,再度親了親她的唇:“老婆,你頭髮白了,我的頭髮就不白嗎?你臉上長皺紋的時候我就不會長嗎?你掉牙齒的時候我就不會掉嗎?等你變成小老太太時,我也是小老頭了,何況我還比你大三歲,你說,我們會誰先老呢?”
“但是我會很累啊!”她真怕到後天都上不了講台講課。
他咬了一下她的唇。
裴少北抱著她,感遭到懷裡的嬌軟,心中春潮彭湃,他伸指,手悄悄下滑,溫語隻感覺渾身都熱了,心中頓時有些嚴峻,她有些羞赧嬌軀微微顫抖著。
她驚駭的睜大眼,不幸兮兮的看著他:“阿裴……”她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回房間好不好?”前次在吉縣他在廚房,現在又在,她會慚愧而死。
他手掌順著她腰身的曲線撫下去,就要滑進她的褲子,她警悟,禁止他的手掌再持續遊移下去,要求道:“彆……”
溫語真是有點無法,遵循他這模樣,今晚她絕對信賴她必然下不了床,但是明天他們還得回錦寧啊!麵對他那隻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她從速抓住他,趁著本身另有一絲腐敗,小聲道:“阿裴,明天你還得開車――”
她細細的嚶嚀了聲,卻又捨不得推開他,身子嚴峻的顫抖,不竭繃緊。
他曉得她麪皮薄,收斂了嬉皮笑容,滿眼的密意。“丫頭,我是真的很餓很餓,隻是怕你身材受不了!十個月了,丫頭!”
她微微一動,他便也醒了,一貫冷澈通俗的黑眸中,閃著灼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