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行動流利非常,一看就是來這玩過,並且不止一次兩次,把紀川看得一愣一愣的。
兩人聯手接下來的通關幾近如探囊取物普通輕易,比及全數完成,紀川忍不住對勁說道:“這東西也冇多少難度嘛!”
紀川感覺好冇意義,正要問接下來玩甚麼遊戲,紀歡歡已經端著遊戲幣筐走到下一個槍戰遊戲機前,大殺四方。
然後對身邊架在桌子上的槍努了努下巴,紀川被逗笑,用心用帥氣的伎倆拿起槍,又擺出一個自以為很拉風的pose:“你不曉得我玩過射擊嗎?”
甜品剛端上來,紀歡歡放下盤子,冇有立馬走開,紀川昂首看她:“另有彆的事嗎?”
紀歡歡站著冇動,瞪著他,紀川雙眉挑起,催促道:“快呀,我等著呢。”
“我也是個俗人,想不出甚麼陽春白雪的事情做,不如,去打遊戲吧。”
紀川臉上再次閃現那種訝異的神采,固然點頭說了好,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看不出來啊,總感受你應當跟電視劇中的蜜斯那樣,隻做一些女子閨中事情,冇想到你另有這類愛好。”
紀川站在一旁看著她飆車,紀歡歡將遊戲幣投進了身邊的一台摩托遊戲機裡,說:“飆個車吧,看誰最後用時短。”
紀川再次怔住,麵前的人再次揭示他所不熟知的一麵,冷酷的眼神帶著一股鄙棄天下的傲氣,他真的很難將這個眼神與以往認知中阿誰平和溫婉的紀歡歡聯絡到一起。
中間的紀歡歡單手持槍,固然甚麼也不說,但活生生就是在嘲笑他的才氣不可,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紀歡歡回身望他,紀川笑笑不語,策動起車子,很快開到江邊的一個公園,下車後將東西拎在手裡,牽著紀歡歡的手走到一個長椅旁,坐下後就將東西都拿了出來,說:“吃吧。”
紀川倉猝端起槍盯著螢幕,這一關難度公然進級,倆人都全神灌輸,謹慎進步,但第一次共同不免默契不敷,前行不到五十米兩人十足中了埋伏,英勇就義。
紀川接過停業員遞過來的塑料筐,內裡裝著沉甸甸的遊戲幣,他掂了衡量,遊戲幣嘩嘩作響:“既然玩就玩個縱情,用不完也冇乾係,下次你甚麼時候又來了興趣了,再來玩能夠持續用。”
這一次戰況好一點,順利打到第三關,紀川看到順利通關的提示,忍不住想要誇耀一番,見紀歡歡已經麵無神采地籌辦戰役了,不感覺有點訕訕,但也不敢再粗心了,警省著進步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