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誌遠,最後的幾天,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

等我們一陣嘻哈玩鬨,把行李都搬上車,我也坐到後座,籌辦解纜時,阿婆卻說她昨晚冇睡好,就不送我了。

以後的日子,我過得極其安閒。

“你們這都咋的了?

這類被當作異類的感受,固然已經經曆了太多次,但畢竟是不好受的,因而更加對即將到來的遠行,充滿了等候。

趁著阿婆加燈油的空地,我把分外獲得的那顆鬼目珠,偷偷放到了媽媽的身下。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媽媽。

阿婆一臉無辜。

珞珞念個書罷了,放暑假就返來了,也就一百多天的風景。

臨解纜的前一天夜裡,我抱著被子擠到阿婆的床上,就像小時候怕黑,必然要阿婆陪著才肯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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