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緩緩坐回原位,宋玉竹在她耳旁低聲道:“二姐姐,你留下來做甚麼!我看大姐姐和三姐姐就是用心讓你出醜的!”
二人一唱一和,把遊戲法則說了大半,竟是讓全場的公子蜜斯們都躍躍欲試。宋研竹上一輩子就已經領教過宋喜竹的“伐鼓傳花術”,這會聽到又是這個,頓時髦趣缺缺:旁人伐鼓傳花,是誰得了花,誰就到正中間給大師吟詩、唱曲、跳舞,都行,她的伐鼓傳花,不過就是換個情勢,傳兩輪,第一輪當選的人稱“令官”,給第二輪當選的人即“行令者”出題,出甚麼題,但看令官表情與愛好,行令者必須行令。
有了一幫年青女人圍觀,年青的男人們更是如打了雞血普通躍躍欲試,非要為本身的臉上添光增彩不成。
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宋研竹哪兒會啊!
宋研竹發笑:這個陶墨言,真是設好了套子等著榮正跳下去!如果她冇記錯,疇前他曾經說過,在京師時,他和趙戎已經是平輩當中無敵手,這會在這裡還能騙得榮正被騙,一是因為陶墨言和趙戎才從京師返來冇多久,二人從未顯山露水,二也是因為榮正真的蠢,被趙九卿的笑容眯瞎了眼,又被陶墨言和趙戎聯名片激了兩句,就乖乖繳械了。如果他不及時罷手,本日真是麵子裡子都得丟在這府裡。
宋喜竹悄悄地朝身後的丫環打了個眼色,等那繡球再傳時,鼓聲垂垂變了節拍,“咚咚咚……咚咚咚……咚……”,宋研竹目睹那繡球即將傳到本技藝上,就在她快速接過宋喜竹手上繡球的一刹時,宋喜竹抓住球頓了一下,比及鼓點落下時,將全部球投入宋研竹懷中。
正說著話,初夏走進們來,宋研竹將那盤桂花糖蒸栗粉糕用掐絲琺琅食盒裝好,又將餘下的食品裝在另一個竹編的食盒裡,對宋合慶道:“一會你趙六哥要走時,你尋個機遇偷偷將這個掐死琺琅食盒給他,就說是我謝他當日仗義相救。”
宋研竹正想稱乏了起成分開,宋喜竹見了,忙拉住她,冒充親熱道:“二姐姐可不準逃!”一手拉著她,一手回身對世人笑道,“大師能夠不曉得,我家二姐姐既有一門妙技術,更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樣樣精通,她如果走了,我們這遊戲可少了很多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