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前麵的話雖未說出口,宋研竹卻也明白。長隆是孃舅名下的財產,跑一回也就罷了,如果她爹不知秘聞總往那兒跑,這事再傳回金家,總歸是不大好。宋研竹考慮了半晌,對金氏道:“娘,您還是把這金釵給金掌櫃退歸去,再讓金掌櫃親身跑一趟彆院,親手還給爹爹。爹爹見了金釵和金掌櫃,天然甚麼都明白。您隻當全程都不曉得這件事情,免得爹爹又要覺得是您從中做了手腳,要熱誠他……”
“果然麼!”宋合慶的眼睛又亮了亮,宋研竹笑著用指尖點他的鼻子:“二姐姐何時騙過你!”
“您若至心想想同爹爹修好,眼下倒是有個由頭,”宋研竹道:“您的病,爹爹本就內心有愧,不過是強撐著不肯認錯罷了,昨日我和合哥兒落了水,他也不曉得。本日恰好差人去告訴他,就說您病得不輕,合哥兒和我也受了驚嚇,讓他速速返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