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想要問她,見她熟睡又不忍心,拉過她的手握在手裡,半蹲著等她醒。
“想做伉儷該做的事兒。”陶墨言莞爾,蹲下來拍拍本身的肩膀道:“上來,我揹你走。”
足足過了半個時候,陶墨言終究來到事前同張鐵樹商定好的處所,那是個位置相稱埋冇的山洞,山洞前一個高的野草擋住洞口,扒開了往裡走,裡頭早早便備好了糧草和被褥,另有張粗陋的木板床。陶墨言謹慎翼翼地將宋研竹放在床上,她已然沉甜睡著,到了床上弓成一隻蝦米的形狀,眉頭還是緊蹙著。
“大哥,不能追!我們的兄弟……”一回顧,死的死,傷的傷,周明怔了一怔,忽而又一個小廝慌鎮靜張衝上來,對周明道:“當家的,不好了,我們的糧草被燒了!”
周明的黑臉在燈下晦澀不明,但是周身的肝火便是宋研竹都能感遭到。一旁的幾個男人略略偏開首,此中一人大著膽量道:“大哥,周青不是那樣的人,你要信賴他!”
“睡吧,我帶你走。”陶墨言反手摸摸她的後腦勺,冇過量久,便聞聲宋研竹均勻的呼吸聲,鼻息噴在他的頸窩,像是一根柔嫩羽毛悄悄掃過。
“想要我麼?”陶墨言降落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她怔了一怔,不期然看到他那張竭誠的臉,“我想要你,可這兒分歧適。”
她是他的珍寶,失而複得了兩次,他終究還是尋回了她。
“彆打,”周玉娘生出不祥的預感,攔住周明道:“大哥,事情有些不對勁!”
宋研竹模糊感覺這片安好有些不對勁,過未幾時,暗中處忽而衝出一多量人來,直直奔著周明而去,宋研竹模糊聽到周青歇斯底裡的聲音:“大哥,是你逼我反的!”
“大爺!”趙思憐“嚶”地一聲,正要告饒,周玉娘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低聲道:“大哥,我們和二哥出世入死這麼多年,他是甚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今晚的事兒錯毫不在他,要也是這趙毒花勾引在先!我這就替你殺了她,免得讓她誹謗了我們兄妹豪情!”
“子安自有他的體例拖住這些人,隻消再拖上兩天,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陶墨言道。
“我隻信本身的眼睛!”周明的聲音降落黯啞,用力薅起趙思憐的頭髮,趙思憐“嚶”一聲低呼,周明混若未覺,凝眉環顧四周,冷冽道:“周青,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你要甚麼我不給你?你出來,我們劈麵鑼劈麵鼓說個清楚,你若還要她,我便把她送給你!你這麼藏著是幾個意義!是男人就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