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裡都不對,可她恰好抓不住金氏的半點把柄,反倒本身賠了個丫環,還賠了很多臉麵。
宋研竹隻當聽不懂她話裡有話,欣欣然說道:“謝伯母嘉獎。”
宋研竹道:“吵著娘歇息了麼?”
金氏擺擺手,摸摸宋研竹的臉問:“你是不是都猜到了。”
宋研竹不由得語窒。這類半真半假的流言最是無從考據,總不會有人親身跑來金氏或是宋盛明跟前考證一番。更何況,老太太確切也是心虛。
袁氏低聲對宋老太太道:“娘,她二人即使有不對,可畢竟也服侍我這麼多年,能不能讓我領她二人歸去,好生管束?”她說著,犯了難,再次抬高聲音道:“伺棋是我那不爭氣的遠房表哥的女兒……求娘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她一回……”
袁氏聞言再次垂眸高低掃視她,彎了彎嘴角道:“本該如此,合哥兒和我有緣,我非常喜好他,更何況他還是我親侄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伯母說的是。”宋研竹半蹲著身子,目送袁氏分開,這才返身回到金氏屋裡,金氏正側臥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屋裡點著寧神香,細細的煙霧嫋嫋而上,氤氳在香爐之上,兀自生出一種昏黃的美感。
宋研竹點點頭。知母莫若女,即便宋研竹先前不敢必定,現在金氏問出口,也就相稱因而承認了。外頭的那些風聲,是金氏放出去的,府裡的流言,也是金氏讓人傳出去的。隻是上一世,金氏或許還對宋盛明抱著一絲但願,以是總想著替他留些顏麵,冇想到最後卻苦了本身。而宋研竹提及宋合慶,倒是真正將她打醒。走這一步棋,是把宋老太太和宋盛明都送到了風口浪尖上,全城的眼睛都在他們二人的身上,如果宋老太太今後再敢亂動,隻怕也得衡量衡量世人的觀點。
說完,伺棋拉著已然哭成淚人的綠意倉促拜彆。
“祖母自個兒現在是一身腥才得空細想。母親就不怕她轉頭思疑您,見怪您麼?”宋研竹問。